朱由崧!祥子唯一接触过会动辄杀人的,就只有这誉王朱由崧!可是又是在什么时候得罪他的呢?
难道是……自己当天骂朱由崧的时候,这祥子在跟前听着,让他丢了面子,所以隔天就找人把祥子杀了?
这人心眼为什么比针眼还小?
一股难掩的愤怒,从魏麒麟心底升腾。
只是片刻,就让他胸腔不停的起伏着,魏麒麟甚至在想,朱由崧这孙子为啥不死在沈阳,这样不就没那么多屁事了。
夹杂着这种情绪,魏麒麟准备到家以后,一定要让西厂、锦衣卫甚至军事情报局的人彻查祥子的死因,如果找到了任何指向,是指着朱由崧的,魏麒麟便一定会让他血债血偿。
王爷的身份并不能让他肆无忌惮。
第一杀、祥子,还有那些在王恭厂爆炸中死亡的无故百姓,这些血淋淋的债,都必须朱由崧用鲜血偿还才可以。
有些人就是这样,道理讲不明白,就只有动拳头了。
只是现在小皇帝朱由崧和福王都盯着自己,让魏麒麟没法出手。但魏麒麟相信,总有一天,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动手,让这朱由崧受到千刀万剐之苦。
“魏帅,到了。”驾车的老马小声说道。
魏麒麟闻言应了一声,就从马车上下来,黑着一张脸往府内走去。
只是不待魏麒麟踏过门槛,就有一人骑马疾驰过来。
魏麒麟瞧了一眼,还穿的是近卫军的服饰,就停了下来等着他。
这人快速来到魏麒麟跟前,看到魏麒麟后,还有五六步的时候,便勒马停下,然后翻身从马上跳了下来,一路小跑到魏麒麟跟前,猛地右脚踢左脚站正,朝魏麒麟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魏麒麟见状嗅了嗅鼻子,似乎有一些细微的血腥味,问道:“发生了什么?”
“剑湖别墅遭到一些不明人士的袭击,我们将这事告诉了卢师长,他让我把这消息转达给你。”来人喘着粗气说道。
听到这话,魏麒麟瞬间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便开口道:“你稍等我一会儿。”
然后转头对在座的众人说道:“今天就说到这里吧,剩下的一些细枝旁节的问题,我会和韩立说清楚,你们事后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就到麒麟楼找他就行。
我家里有些事情先处理一下,就失陪了,今天的问题就讨论到这里吧。”
说着魏麒麟匆匆出来,老马见状便跟在他身后。
见没人以后,魏麒麟才担忧的问道:“祥子怎么了?”
“我跟祥子是一起出去的,我回来好久,都没见到祥子回来,就有些担心想要出去找一下,结果刚出门就遇见了顺天府的衙役,说一个我们府上的人在街头暴死,让我们认一下。”老马一脸哀痛的叹道。
祥子是府里一个老人的亲戚,因为做事机灵,颇为魏良卿夫妇看重,就把他留在身边传唤,当一个跑腿的。
只是没有想到天有不测风云,这说没就没了。
听到这话,魏麒麟拳头攥的嘎吱嘎吱响,说道:“带我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老马闻言应了一声,就备车载着魏麒麟朝事发地点过去。
那些魏麒麟招来的宾客们,看主人都不在了,也陆续离开魏府。
等魏麒麟来到事发地点之时,一些顺天府的衙役已经控制住了场面,不让其他人涉足案发现场,并且在那片淌着鲜血的现场搜索相关的证据,好为这件案子进行定义。
魏麒麟下了车,就径直走了过去,
外面隔离的人员,都是一些生面孔。
在卢南海成为顺天府府尹后,之前那些混吃等死,和有污点的衙役都被辞退。
从而聘用了一大批新人,这些人哪怕能力不如之前那些老人。可是他们也有自己的优点,做事情更加积极,也不会在地方上吃拿卡要。
正是因为这种大胆用人,让顺天府在民间的官声也慢慢变好。
这会儿这些衙役们看到魏麒麟,抬手就要将魏麒麟拦在外面,站在里面,一个像是头目一样的人,见状慌忙道:“让他进来,这是魏帅,死者就是他们魏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