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学校的路上，凌希控制不住好奇心地问。

言漫漫笑嘻嘻地点头，“当然是真的。”

“可是你告诉了杜茵桐，不怕她再告诉战清泽吗？战清泽那人可不是什么好人。”

“我知道他不是好人。”

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言漫漫不在乎地道，“如果一个人想害你，就算你什么都不做，他一样不会放过你。”

那些人，都是前世伤害过她的人。

言漫漫觉得自己前世就是太过隐忍，太过善良了。

这一世，她要保护好自己。

刚才在会议室里，她又并非闭着眼睛的，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她全都心中有数。

战爷爷如此看重的赠她股份，她又怎么能什么都不做，让战爷爷失望。

凌希眼睛转了转，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言小姐，你真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孩子。”

“别给我戴高帽子，我并不聪明，你也别再给我打赏了，太浪费。”

“我也觉得打赏很浪费还很俗，是总裁非要我表达一下对言小姐作品的喜欢，以后我就不……”

言漫漫打断凌希的话，轻笑道，“我的意思是，下次你折现给我就行了。”

在公司门口，言漫漫碰到杜茵桐。

“漫漫，你今天没上学吗，怎么在这里？”

对于杜茵桐的明知故问和虚伪的笑，言漫漫回了她一个明媚的笑，“战爷爷送我股份，我来签字的。杜阿姨一大清早来这里，是找三少的吗？”

“……”

杜茵桐的笑蓦地就僵在了脸上。

眼睛死死盯着她，涂着大红色口红的嘴唇动了两下，硬是没有挤出一个字来。

她心头太震惊了。

大脑一瞬间已转了好几转，看言漫漫的眼神里掠过震惊，慌乱，阴冷……

最后，用笑容做掩饰，“漫漫，你真会开玩笑，我是来找林阿姨的。

我听说你问林阿姨要一千万，离开谦言。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那一千万，你还林阿姨了吗？”

她说这话时，注意着漫漫旁边凌希的表情。

“杜阿姨这么关心那一千万，难道那是你的钱？”

杜茵桐再一次震惊住。

言漫漫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阴险，像只狡猾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