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要撬开她的牙关时,她蓦地推开了他。
翻身农奴把歌唱,顾倾情义正言辞道,“不行!你喝酒了!”
“……”
然,得意并未持续太长时间,男人再次覆在了她的身上,一手撑在她耳边,撑住自己的身体以防止压到她的肚子,一手则顺着她微凸的腹部下滑,撩起裙摆,滑入其中。
身形一个颤抖,顾倾情忙阻止他。
“老公,你干嘛?不行,我怀孕了的!”
眸色猩红,额角青筋暴起,靳铭琛俯身在她耳畔蹭了蹭,喘息粗重,“老婆,我忍了四个月了,现在没事了,已经过了前三个月的危险期了,可以的!”
“……”
胡说,哪有四个月,她分明还经常用别的办法,帮他了!
“老婆,我好难受!”
他清冷俊逸,好看的过分的面容上满是不正常的红晕,眸色猩红,隐忍到青筋暴起,好看的薄唇因为方才的亲吻,而泛起了水润的光泽,刹那间,看的她都有些晃神。
美色当头,顾倾情吞了吞口水。
“老公,你刚刚……不是说你不行了吗?”
他什么时候说他不行了?刚刚,那只是因为刚刚喝过酒!
阴沉着一张脸,体内的火气在叫嚣着,靳铭琛一手拉过她的手,下移,“你自己摸摸,看行不行!”
“……”
轰的一声,顾倾情一张脸瞬间涨红,哪怕不是第一次碰到了,但,每次她都会如此,脑海里一片空白,用着仅存的一丝理智,顾倾情还在抗衡着。
“老公,不……不行的,万一……万一压到宝宝了怎么办?”
“没事的,老婆,我之前看过很多,孕期的姿势!”
“……”
p!
不算长的一个故事,却足够的震撼人心。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在这个时候去指责安易的不孝,只因,是他的父亲先行害死他的母亲,破坏了他的家,他才会独留自己的父亲一人,孤独终老!
一个五岁大的孩子,面对那样残破的家庭,已是不易!
所谓的车祸,没有人知道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所谓的染毒,故意杀人,没有人知道,究竟是学坏了,还是被害了。
一切的一切,都已成为过去!
客厅内,所有人都陷入了冗长的寂静,陷入了这样的一个故事里。
长睫轻颤,隐下眸中的水雾,连曦紧握着安易的大手,调皮道。
“哎呀,这样最好了,爸爸年纪都大了,我们都在b市也可以陪着爸爸了,时不时的,还可以去帝都找嫂子和娜娜、静瑶她们一起玩啊!多好!”
低头看着自己被她紧握着的手,安易唇角晕染出一抹如沐春风的笑,“是啊,一起陪着爸!”
脸颊微红,连曦佯装嗔怒的剜了他一眼,“喊的挺亲的,那是我爸!”
“很快也是我爸了!”
大笑出声,连正凯道,“我算是看出来了,我现在是香饽饽了!”
调皮的眨了眨眼睛,顾倾情接过话茬,“可不是吗,姨夫现在可是香饽饽了,就看曦曦和安易,到底谁是赢家了!”
“没错没错!”
三言两语的,化解了方才的沉闷,几人不由得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无人看到的角落里,安易紧紧的攥着连曦的小手,胸腔中溢满的都是感动,过往的那些事情已经是过去,他现在,有自己想要珍惜、呵护的人,将来他们会结婚,会有属于他们的宝宝。
既如此,又何须去想以前的那些不快?
没人知道,那场车祸,实际上,是他设计的,也没有人知道当时在手术室里,他偷偷的混进去,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死在面前,车祸很严重,但却不至死。
只是,他怎么能容忍她活着?
至于,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本身就不学好,抽烟喝酒、品尝禁果、堕胎、与多人有染,不知道爬上了多少个男人的床,他只是帮了她一把,让她坠入更深的深渊而已!
他只是将当年他尝试过的痛楚,通通还给了他们而已!
他,又有何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