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张良施术完成的瞬间,一袭紫色倩影已闪进他身前!一切就像被计算好的一样,花木兰强势闪进洞穴的落点正好就是张良的施术点,当她扭转腰肢想挥出锐利的剑锋时,已经全身碰触到了那层薄如蝉翼剑锋时,已经全身碰触到了那层薄如蝉翼的壁垒。
一瞬间,那些缥缈的萤火色能量从花木兰体表强势侵入,于转瞬间直接麻痹了花木兰的神经系统——花木兰还想使用召唤术,但一股强力的眩晕感出现在了她的大脑之中,令她无能为力。
花木兰的魔蓝本就空乏,此时又强行使用了技能,身体更是虚弱到了极点,因而在被张良强控制的技能击中时,她的整个意识都在顷刻间涣散了。
“砰”巨剑落在了地上,花木兰也晕厥在地了。鸟雀轻轻地鸣啼着,无所事事又无忧无虑,午后的丛林里的一切都如这鸟儿一般闲暇,平静。午阳的烈光透过林木的间隙投下,终于使幽暗的洞穴有了一点光亮。
醒来的时候,花木兰的双眼还很迷蒙,意识也有点脱节,她唯一记得的是自己之前好像冲进了一个洞穴。她用迷蒙的眼睛看了看,周围一圈都是灰暗的岩壁,看来自己确实是在洞中。
花木兰靠着岩壁坐了起来,睡了一觉后,身体舒服多了,好像连伤口也不疼了。花木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白皙的皮肤上有一道半尺长的刀痕,不过伤痕已经在愈合了,连血迹都……
“嗯?”花木兰原本迷蒙的双眼突然清醒,她眼神凝滞地看着自己——看着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岩壁边缘,身上只盖着一件不知是谁的浅灰色纤布风衣——
“啊!!!”花木兰惊叫一声,裹着那件纤布风衣猛地站起身来。她扫目一看,立刻发现了傍边岩石上整齐头一看——却看到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正禅坐于虚空,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温和地说道“少女,你醒了。”
霎时间,花木兰满脸羞红,整个意识都呆滞了,好在理智如她,还是立刻拿起了自己的衣物。但当她拿起衣物时却又不自然地停住了,直到她瞥眼看见张良善解人意地闭上了双眼时,她才解开裹在身上的风衣,去穿自己的衣服。花木兰穿衣服时,一旁闭眼的张良开始轻声解释道。
“少女,你还记得之前的事吗?昨日下午你冒然进洞,而且毫无来由地向我发起进攻,为了自卫,我进行了反击,不料使你晕厥,但我绝对没有想伤害你。后来我见你身上负有重伤,正好我又略通医术,便去洞外采了一些药草为你治疗伤口……嗯,你的伤应该好了一些了吧?”
听到这里,刚刚套上长袜的花木兰突然停了一下,原本满脸尴尬与娇羞的她顿时瞳生怒火,只听她压着怒气问道“是你——脱了我的衣服?”
“嗯,对呀。”张良一脸自然地回答道,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不脱你的衣服,我又如何给你上药呢?不过你的衣服脱的时候很容易,但再穿上去就太难了,无奈,我只能把我的风衣盖在你身上,以御夜里风寒。”
张良在一边平静地诉说,而花木兰却是越听火气越大,满脸羞愤的她迅速披上紫衣,系紧胸襟,然后反身探手一抓,一把抓住了张良的衣领,将其猛的拉近身前。
张良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蒙了,如果说之前花木兰的突袭他还能有所防备的话,但此时的他确是丝毫没有防备住。他奈何也想不通,自己明明救了这女子,为何她还要攻击自己。
张良睁开惊疑的双眼,看着面前将自己像兔子一般拎起的美女。只见花木兰怒火中烧,满目愤恨地看着自己。他于是轻声问道“少女,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可否明说?”
花木兰恨视着张良,怒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污我清白的事?说!”
“没有呀!难道给你脱衣上药,为你疗伤,这也是污你清白吗?”张良困惑地说道。此时花木兰心中全是羞愤与恨意,丝毫听不进张良的解释,伸手就要去拔剑,却发现剑不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