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上名片,李晓禾脑海闪出三个字来:总玩人。这是许建军曾经戏弄自己,对“钟婉英”三字的谐音,但现在李晓禾却有了另外的认识。
“钟婉英、师昭……”忽然,李晓禾又有了新的发现,“钟师婉英昭,总是玩阴招呀。”
“总是玩阴招,这两人组合能有好事?”李晓禾自语着,眉头皱了起来。旋即又笑了,自己怎么成了算褂人,还迷信起来了?没有一人起名时,会让孩子叫一个容易产生不好歧义的名字,只不过是人们一种恶作剧或是联想罢了。
可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联想?发出这个疑惑后,李晓禾更觉心中不踏实起来:不会出事吧?
睡觉吧,瞎想不解决问题呀。再次瞅了眼那两张名片,李晓禾起身,走进了里屋。
……
“骗子,哪跑?”李晓禾边跑边喊,使劲追着前面男女。
“我们不是骗子,你纯粹是臆想。”女人摇头否认着。
男人则是另外的说辞:“周瑜打黄盖,愿打愿挨。”
“把话说清楚,什么意思?”李晓禾依旧大喊着。
“好啊。”男人猛的转过了身子。
李晓禾看到,男人两只眼睛就像激光炮一样发着绿光,两颗炮弹带着“叮呤呤”的响动飞来。
“不好”,李晓禾拼命躲闪,可总也躲不开,“叮呤呤”声一直不绝于耳。
四周黑漆漆的,但“叮呤呤”声还在。
怎么回事?李晓禾摇摇头,这才意识到,刚才是在做梦,而现在是电话在响,响声还不止一处。
大半夜的,手机和固话都响,李晓禾预感更为不妙,伸手拿过手机,直接按在绿键上。
“乡长,不好了……”一声惊呼传进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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