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回复声倒是很响亮。
“那好,按照村子排队,每个村两队,村干部站最前面。一会儿在看的时候,也必须列队前行,不能私自行动。如果哪个村子村民不按要求行进,对不起,还是村主任自己处理。”说到这里,李晓禾停了下来。
很快,几百号人排成了多列纵队。
李晓禾转头道:“郝大柱开门。”
郝大柱答应一声,走上前去,“咔吧”一声打开门锁,然后“嘎吱吱”打开一扇门,随即又打开了另一扇。不多时,三扇大门全都打开。
众人都屈起眼睛,使劲望向光线较暗的仓库里。
“看去吧。”李晓禾说了一句,让开了门口。
“蹬蹬蹬”,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门前多列长龙瞬间涌进库房。
“啊,怎么成那样了?”
“放这时可是白刷刷的。”
“咋都成这样了,灰不溜球的。”
“全是他妈的灰疙蛋,这可咋整?”
“不行,不能这样,我不干,不干。”
叽叽喳喳的抱怨声传了出来。
李晓禾依旧背对着库房,脸上没有任何神情,完全一副与己无关的神情。
再看秦明生,却是另一番情形。脸上写满了沮丧、懊悔,还有不甘,站在那里不停的摇头、叹息,还不时偷眼去看李晓禾。
十多分钟后,进去的村民陆续走出库房,站在那里吵混起来。
待众人全部出来后,李晓禾带着秦明生,去库房里转了一圈,才又来到外面。扫了眼众人,李晓禾问道:“看了现场,什么感想?”
“来时筐还好好的,咋就成了这样,必须给我们说法。”有人嚷了一嗓子。
“我们要说法。”
“我们要说法。”
响亮的喊嚷声响彻整个院子,传出了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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