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迪两眼一瞪,靠住白已冬猛地卸力,冲到三分线外接卡塞尔的传球,快速拔起投篮。
白已冬犯了个错误,他只要干扰就可以,脑子一热选择了封盖。
控制不住的身体使他撞掉麦迪的重心。
对于白已冬一向“重点关照”的裁判不会错过这个犯规,“哔哔!”
“抓得真准啊。”白已冬无奈地抬手,“我认犯规。”
“你本来就犯规了。”白已冬说得好像是裁判成心找他似的。
白已冬摆出臭脸,“对啊,所以我认犯规。”
裁判明确摆出两次罚球的手势。
麦迪抗议,“这是三分犯规!”
“你踩线了。”裁判说。
“没有!”麦迪记得自己分明是在三分线外起跳。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特雷西。”裁判板着脸说。
“好吧先生。”麦迪当然不会傻到招惹裁判。
“真遗憾,我以为你会据理力争呢。”白已冬扫兴地说。
麦迪笑道:“然后我被吹技术犯规,你获得罚球和球权,对吗?”
“哎呀怎么这么说?我是那种人吗?我是鼓励你为了自己的权益抗争到底,绝对没有其他的想法,你把我想得太坏了。”白已冬不好意思地说。
“你一点都没变。”麦迪接过裁判的球,两罚两中。
麦迪今晚在进攻端的表现十分耀眼,白已冬却好像封印了进攻能力。
比赛开始到现在,他只做了两件事,防守和组织。
除了得分,其他基础数据不断上涨,尤其是篮板和助攻。
第一节还有五分钟,白已冬已经得到了4个篮板和4次助攻。
森林狼的战术随着加内特的一道挡拆大范围的铺开。
白已冬的突破是战术的核心,利用加内特高质量的挡拆撕裂对手的防守。
其他人在白已冬冲乱对手阵型的时候迅速走位,由白已冬决定把球给谁。
加内特挡完人向左侧拆开,他得到了空位。
“好球!”加内特对戴维斯大骂道:“这球献给你的妈咪!”
戴维斯向前防守,他距离加内特太远,没法出手干扰。
加内特冷静地出手,命中。
“狗杂种!代我向你妈咪问好,我会想念她两腿之间的味道。”加内特的垃圾话越来越没有底线。
白已冬并不喜欢这种粗鄙的垃圾话,但这就是加内特的风格,他不会去干涉。(反正又不是对他说的,管那么多干吗?对不对?)
“白狼再次助攻,这是他今晚第五次助攻,第一节还有四分钟结束,白狼的数据是8分4篮板5助攻3抢断,没有失误。”
白已冬发起快攻的瞬间被斯普雷威尔拉住。
“真用力啊,不知道这很疼吗?”白已冬笑嘻嘻地说。
斯普雷威尔对麦迪说:“别在意。”
“我不会。”麦迪发现今晚卡塞尔和斯普雷威尔都很拼,看来他们也不想输。
两人无疑去年无疑是想留在森林狼,因为森林狼的体系适合他们。
卡塞尔和斯普雷威尔自认为适合加内特,遇到合同年的他们希望打出好数据谋求生涯最后一份大合同。
结果,他们被交易了,得知这个消息后,两人愤怒之极,大骂森林狼管理层无情,然后愤然离开,没有与任何一个队友道别。
失意的老将来到新环境,接触新的队友,融入新的体系都需要时间。
卡塞尔和斯普雷威尔身上都有一定的刺头属性。他们知道公牛是麦迪的球队,在这里,他们无法时刻把球掌握在手上。
要在合同年刷数据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他们意志消沉,变成了球队的毒瘤。
如果不是麦迪扛着球队前进,公牛可能会成为历史上第一支上赛季常规赛冠军,下赛季乐透区的球队。
许多人逐渐意识到这笔交易的错误,管理层的本意是要卡塞尔和斯普雷威尔的防守来辅佐麦迪,现在反过来了。
麦迪一个人带着公牛前进,身上负担之重难以想象。
芝加哥无法想象没有麦迪的样子,如果哪天麦迪被伤病击倒,那迎接芝加哥的将是噩梦。
加内特实在太扎眼了,他往低位一站,身后的诺尼西奥连个脑袋都看不见。
白已冬双手把球举高,吊球到加内特的手中。
加内特根本无惧诺尼西奥,刚才跳投,现在转身溜底线面筐突破暴扣,造成诺尼西奥的防守犯规,还有加罚。
“啊啊啊啊!干死这帮浑身狗屎味的狗杂种!”
卡特莱特没辙,只用降低节奏,换上老将安东尼奥·戴维斯。戴维斯把诺尼西奥换下,对即将罚球的加内特说:“kg,你只会欺负一个比你小这么多的人吗?”
“如果那个太小,那就换你,不管是哪个狗杂种,我都能打爆!”加内特就是一股火焰,随时准备烧向敌人。
“安东尼奥·戴维斯能阻止kg肆虐吗?我很怀疑。”艾伯特说:“我不否认安东尼奥·戴维斯是个优秀的球员,但他年事已高,速度比不了巅峰期,要防守kg非常困难。”
j博士说:“公牛的内线优势比想象中还要大,全看特雷西如何调整,他必须要想办法压制白狼,否则公牛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压制白狼?现在看起来是白狼在压制他,虽然特雷西得到的分数很多,但都是通过超级球得到的,一旦他失去手感,公牛就完了。”沃顿说。
公牛的整体防守强度上来了。
非同一般的强度,不只是麦迪,其他人都没机会。
卡塞尔一个人运球找不到人传球,很是焦急。
麦迪急着要出去,身边却围绕着铜墙铁壁,“bye,让我接球!”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白已冬笑道。
斯普雷威尔站了出来,很多人都忘了他是以单打闻名的球员,这种时候最适合他发挥。
斯普雷威尔接住球,强打哈达威。
这真是对到点上了,哈达威的防守跟不上斯普雷威尔。
两人都是老头,斯普雷威尔只是老,哈达威却是又老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