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居然躺着一个黑!头!发的男人?!
察觉她身子微僵,黑发男人倏然睁开双眸,缓缓撑起赤.裸的上半身眼神清醒地凝望着她。苏杏一脸惊愕直视近在咫尺的眼睛,他那双黑亮的眼睛……变淡了?!
“少、少华?!”
对方眼睛定定地看着她,两片紧抿时薄如刀削的唇瓣微扬,目光温柔,“iloveyou,iloveyou苏苏。”话音落,迅速凑近含住她的嘴,结实的身躯带着一片阴影向她重重压来……
清晨八点,苏杏忽然打个冷颤,醒了。睁开双眼,奶白色的天花板映入眼帘。
心头一动,她猛然坐起。可能起得太快脑袋死沉死沉的,旋即又躺下,待神经缓过来再说。身体躺下了,脑子没歇着,昨晚她好像做梦了?而且不止一个。
先是梦到伍建军,再梦到……少华的弟弟?!
不可思议,为什么呢?梦到伍建军还好说,毕竟忧虑深。梦到和丈夫弟弟在一张床……这不正常吧?仿佛是梦,离她很遥远,感觉又很清晰,莫名其妙。
啊,头好重……
好不容易缓和过来,苏杏刚一往深里想,脑袋一抽一抽的。
躺了约莫十来分钟,苏杏才算没事去洗漱。
卧室里的婴儿床空着,想必被孩子爹带去喂奶粉和米糊了。包子四个月的时候,他就开始喂专家指定的奶粉和米粉,说要让包子们早点习惯,半年后戒奶容易些。
没错,他给包子们设定的享用母乳时间是半年,那两个无知小儿也逐渐习惯他们爹理所当然的作风。
作为两个孩子的妈!
她听孩子爹的,反正俩娃都习惯了。
慈母多败儿,他爹爱咋咋滴吧。
苏杏刚下楼梯,便听见天井那边有声响:
“对,就种这里。”
唔?干嘛呢?
来到天井,与沙发并列的婴儿车里,两个包子仿佛跟娘亲心有灵犀,呼地一齐转过小脑袋。见果然是她,马上咧开小嘴“呣,呣”地叫,小胳膊小短腿激动挥舞。
苏杏笑着蹲过去给俩娃亲一脸口水。
在天井旁指挥三个陌生人干活的柏少华见她起来了,交代他们两句便也过来给孩子妈一个早安吻。
“一大早的干什么?”苏杏好奇地问,见那个种莲的缸不知搬哪儿了,“不种荷花了?”
“家里有一株就够了,”柏少华亲亲她的头顶,目光落在天井旁的一盆半人高的植物上,微笑道,“改种昙花,老韩送的,就种在中间你看怎么样?”
阳光、月光充足,天井的天窗在冬天可以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