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雪地追尸

鬼妻来压床 蕃晓般 1407 字 2024-04-21

我问干爹,难不成这水猢狲想要变成刘根生?

干爹点点头说这畜生倒是会算计,竟然还给刘根生留了一口还阳气,但这口还阳气一直在喉咙头上吊着,谁都没发觉,只当刘根生死了。

我说那现在刘根生是死了还是活着啊。

干爹不说话,跟我挥了挥手让我跟上他。

我跟着干爹沿着脚印往河边追去,却看见河边上昨天给竖的鸡蛋却全都不见了。我说这会不会是那东西拿去吃了?

干爹说若是这东西吃了鸡蛋那才叫有戏瞧了,只恐怕这些鸡蛋是被哪个贪心的人给捡走了。

我说那鸡蛋里是不是有毒啊,人吃了会不会出事?

干爹说那鸡蛋只不过用针刺过,那针上沾了点母牛翘尾巴时流的经血,这东西最大的作就是让下面卵子涨起来,涨得走不动道,现在却让哪个贪心鬼捡去了,到时候看吧。

我问这该怎么治,干爹却让我自己寻思寻思,说这水獭属水,母牛属土,土克水,同理人的肾经属水,用土气克了水气,这就叫以气制气。

我连什么什么是属于什么五行都不知道,哪里懂得什么克什么啊。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河水突然开始冒起泡来,在很大一片范围内都在冒泡,仿佛河水被煮开了一般。

干爹一见河水这般,对我说道,你去村头第一家那个机米厂去借两箩糠来,就说我说的。

我于是便奔向西河村村头,在一棵鸡爪梨树底下,果真有一个机米厂,这机米厂其实就是把谷子变成米的地方。以前米糠都拿回家喂猪,现在村里养猪户少了,米糠的用处也就不是那么大了。

我到机米厂一说,机米厂的老板立刻给了我两箩糠,而且还替我挑到了河边,这老板也姓刘,叫刘根洪,却是刘根生的叔伯兄弟。前些年因为宅基地的事情,两人闹僵了,到现在刘根生死了,他都没去吊唁。

但他却是干爹的粉丝,而且应该算是死忠粉,平时有事没事就往干爹家跑,跟干爹下棋给干爹点烟听干爹讲各种奇遇,自称是干爹的半个徒弟。

这回听说干爹在用糠在河里捉水猢狲附体的刘根生,他马上颠颠跑来充当义务劳动力。

干爹让我跟刘根洪两人站在桥头,把两箩的糠从桥的两侧倒进水里,这河水原来因为下雪的缘故而流得十分缓慢,现在这一下子米糠全都倒进了水里,在河面上浮了一大层米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