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南桥上站住脚,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她晚上调戏我,应该是为了考察我的人品,看我到底值不值得信任。第二天早上调戏我,应该是怕有人监视,所以才会腻在我身上,制造出我俩关系很不一般的假象。
和不喜欢的男人腻在一起,还要强颜欢笑,也是难为她了。
想到这里,心中刚刚升起的怨气就缓缓降下。
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在经历了昨天的事之后,我已经想通了。男人嘛,本来就该为下半身着想。该摸的时候就摸,该乐呵的时候就乐呵,没必要憋着自己。交钱也好,交情也罢,只要是你情我愿,有什么事是做不得的呢?
万一哪天老子没躲过子弹,让人一枪爆头,到死还是童子身,那就太窝囊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倒不会变成那种用下半身思考的人,但今后,我肯定不会委屈我的下半身。
快到军营门口的时候,我看见老农正站在营门外,借着昏暗的灯光和哨兵聊天打屁。他比比划划的在讲,哨兵在听,一边听还一边咽唾沫,一看就知道没在聊正经话。
“……我手指用力一捏!然后用力一顶!她叫着‘好哥哥’就上天啦!”
妈蛋的,这家伙肯定在说昨天和舞姐儿乐呵的事。
我皱起眉头,对准老农的屁股就是一脚,惊得他从地上弹起来,落地时一个没站稳,差点摔了跟头。
“娘的!谁他娘敢——呃,枪爷?哎呦!枪爷!你咋一声不响就走了呢?今儿个发饷,不是应该回家一趟吗?你咋和副连长一起走了呢?”
“有点事儿。”我不爽的撇了一下嘴,“对了,还没问你,那些舞姐儿还在吗?”
“在啊,搁荒楼住着呢。”老农回答说,“下午的时候,弟兄们还想去乐呵。你没发话,所以我没让他们去。”
“没让去就对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数出16张十元的钞票交给老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