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接应的特战队员陆续冲了进来,立刻挡住了院子里的众锦衣卫的攻势,一时间枪声大作,众锦衣卫死伤狼藉。
“二弟,二弟,你怎么样了?”王卓跑近王越紧张地问道,随即看到鲜血已经从王越的衣服里渗出。
“哥哥,撤吧!取消行动。”王越躺在地上艰难地说道。
王卓马上用对讲机联系李子雄:“司令受了重伤,所有单位,立刻取消行动。命令三、六团打开阜成门,三团进城接应我们撤退。”这里离阜成门最近。
随即他对特战队员大喊道:“快,把司令背走。”
李子雄也知道情况紧急,发布完命令后,才接着又问王越的伤势。王卓烦躁地道:“子雄,别问了!快打开阜成门,要快!”
户部门口的大街上,也响起了密集的枪声和手榴弹的爆炸声。从各处蜂拥而至的三千锦衣卫,遭到了特战队和调查局行动组各火力点的迎头打击。
特战队员背着王越进了装甲车,弄了个担架让王越躺好,并把绳子把他固定在担架上。
王卓跟着进了装甲车,一看王越上半身已经全是鲜血,脸色发青,双目紧闭。他大声吼道:“快开车,回城!”
王越穿的太厚了,小冰河的明末四月天气还比较冷,王卓无法立刻给他解衣查看伤势和止血。但他知道也许只有到了城,才能治的了这么重的伤。王越弄来的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医疗器械,在给那些鞑子和明军治伤时起到的作用,他是清楚的。
装甲车像疯了一样冲上西长安街,往阜成门而去。
“二弟,二弟!”王卓呼唤着弟弟,王越却毫无反应,他的眼泪立刻就流了出来:“二弟,你别吓哥哥!快醒醒,呜呜!没有你,哥哥不知道该怎么办,城几十万人该怎么办!”
已经十八岁的王卓,还没有锻炼出掌控全局的能力。尤其是王越一年中就搞出这么大的摊子,涉及到包括朝鲜在内的广大区域,真是让他眼花缭乱。
他们如此与时代格格不入的装束和车辆,竟然在这里没有引起围观和指指点点,这和从民居大街过来的情景成鲜明对比。兄弟俩同时感到了异样,互相看了一眼,就向户部走去。
王越和王卓向守门的兵丁出示了自己的官凭牙牌,说明来意被允许入内,特战队员却被挡住了。
“没有官身之人,不得入内!”守门的兵丁面无表情地道。
“哦?还有这规矩?”王越也不太清楚这道道,回头命令道:“你们在此等候。”
“是!”四名特战队员异口同声立正道。
几名伪装成看守的锦衣卫暗暗互相对视一眼,他们对天策军的训练有素都有耳闻,今天才知道名不虚言,所以都提高了警惕。
王越和王卓刚一进了户部的院子中央,只听一阵:”当当当!”的锣声,户部大门突然关闭,从院子四周房子里涌出大批锦衣卫。
高文彩越众而出道:“圣上口谕:王越、王卓涉嫌谋反,着锦衣卫即刻捉拿投入诏狱,听后处置!”
在高文彩说话的当口,王越已经看清了正前方有一百多锦衣卫手持弩箭,并夹杂着十几个人手持三眼铳,周围几百锦衣卫都刀枪在手。
王越冷笑了一下,用耳麦命令道:”行动!”
高文彩话刚说完,王越王卓同时将早已扣好拉环的闪光弹丢在脚下,户部门口也同时响起了激烈的枪声。
闪光弹还没有起爆,王越就已经闪到了另一个位面。现实位面和相对于明朝位面时间是静止的,王越从容地戴好头盔,墨镜。背起一杆雷明顿,右手一把九五式短自动步枪,左手持一块防爆盾。
自从重生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的体质增长不少,他计算着那些手持远程武器的锦衣卫方向,手持防爆盾护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他轻声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