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怿辰又给他到了一杯酒,笑道:“别着急。我告诉你那个人在哪……但你也要为我做件事。”
未婚妈妈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哦?……什么事?”
“我知道,你不喜欢现在的工作。如果有一种工作,工资高,工作稳定,工作开支不受任何限制,自己能想怎么花都可以。同时,这项工作又非常刺激,极富挑战性,你愿不愿意干?”
未婚妈妈冷笑了起来,他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带着满脸嘲笑道:“你是在说‘天方夜谭’吗?去你d,大叔,这世界上根本没有这样的工作。”
“你不相信我,没关系。这样,我先把那个人交给你,你和他了结恩怨之后,再来再找我,试着干一下我说的工作。如果我骗了你,这项工作和我描述的不一样,那你可以随时离开,怎么样?”彭怿辰用挑衅的眼光,看着未婚妈妈,问道。
未婚妈妈的身体在晃动,他刚刚喝的太多了。
“我同意,同意这个交易了!”他使劲摇摇头,终于答应了彭怿辰的提议。
彭怿辰终于轻松地笑了起来。
他给手下的服务生示意,自己要离开一会。
顺便,还记下了此时的时间:23点……
随后,他就带着未婚妈妈,径直往酒馆后面走去。
沿着走廊,拐过厕所,两人来到酒馆后面的储藏室。
这个房间除了一扇铁门,没有任何其他出口。
除了酒馆的日班经理和彭怿辰自己,再没有人又这里的钥匙。
而储藏室里面,还有一扇门通向内室。
内室的门,就只有彭怿辰才有钥匙了。
彭怿辰打开内室的门,带着未婚妈妈走进去。
未婚妈妈此时已经醉眼惺忪了,他张望着没有窗户的房间,问道:“那个人在哪?”
“马上你就能见到他了。”彭怿辰笑着回道。
随后,他打开了房里的一只箱子。
这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的一样东西。
这是时空管理局制造的,有一个拗口的名字:92系列2型外携式座标式变换器。
它美观、纯粹,净重21公斤。
外型设计的极小,正好可以放入一只手提箱。
今天早晨,彭怿辰刚调整好这个机器,现在他只需要晃动一下限制变换时空立场的金属网,就能让时空发生变化。
“这是什么东西?”未婚妈妈有些莫名其妙地问。
“时间机器!”彭怿辰说着,将那个金属网抛到了未婚妈妈身后。
……
酒吧里昏暗的灯光下,未婚妈妈脸上的表情,彭毅诚完全看不清楚。
只听到未婚妈妈继续说道:
“我在听到那个医生告诉我,我其实是个男人的时候,感觉整个世界都崩溃了。
但那个该死的医生,却告诉我,他给我做剖腹产手术的时候,竟然发现我长着两种生殖器官。一套是男人的,被隐藏在身体里;一套是女人的,表露在外面。
因为生孩子的原因,我的子宫和女性生殖器官已经彻底失效了。
所以,他们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的女官全都摘除了。
然后,顺便把我的男性奇怪放在了体外。
最后那个医生给我说,我会变成一个正常的男性,完全没有人能看出问题,也不会影响我的生活。”
彭怿辰听未婚妈妈说到这,有些真的感觉有些难以置信了。
他忍不住问道:“那你的孩子怎么办?”
未婚妈妈耸耸肩,苦笑道:“那个医生告诉我,我不能哺育她。他建议我最好把孩子交给别人抚养,要不然,最后孩子都不知道该叫我母亲,还是父亲!”
彭怿辰问道:“你同意医生的建议了?”
未婚妈妈痛苦道:“不,我没有同意,我要自己抚养这个孩子长大。但是,过了几天,不管我同不同意,我都不能再抚养自己的孩子了。”
“为什么?”
“因为,t的,有人把我的孩子偷走了。就从医院的育婴室里,偷走了。”
“未婚妈妈”碰倒了彭怿辰拿出当赌注的那瓶酒。
“被绑架了——从医院的育婴室偷走的!”他喘着气,“把我生活的最后一点希望都夺走了,这就是命运吗?”
“太不幸了!”彭怿辰表示同情,给未婚妈妈倒了一杯酒,道:“没有一点线索吗?”
“警察找不到任何线索。一个人来探望我的女儿,谎称是她的叔叔。当护士没看到的时候,他就抱起婴儿,就走了。”
“他长得什么样?”
“一个非常普通的男人,一张极普通的脸,很所有路人没什么两样。”未婚妈妈皱着眉头说道:“我开始想,会不会是孩子的父亲,那个该死的混蛋抱走的。但护士却非常肯定,那是一个年龄很大的男人。我想不通,谁会来偷我的孩子?那个育婴室里,有那么多婴儿,那个人却专门偷走了我的孩子!”
“孩子被偷了之后,你又怎么样了?”
未婚妈妈苦笑道:“我在那个医院,又呆了十一个月,动了三次手术。四个月后,我长出了胡子。
在我离开那里之前,我竟然每天都需要刮胡子……你知道那种感觉吗,一个女人天天刮胡子,真是一场噩梦。我甚至开始,对长得漂亮的护士,产生反应了。”
“这也不错!”彭怿辰笑道:“你看,现在你和一个正常的男人一样。能自己赚钱,简单地过自己的日子。而一个女人的生活,就不那么容易了。”
未婚妈妈狠狠瞪了彭毅诚一眼:“你说的倒轻巧。我的人生、理想、未来,全都被毁了。就因为一场意外的怀孕,就因为一个该死的男人。而我,却还要去适应当一个男人,在我t已经当了十八年的女人之后……”
“生活本来就是这么操蛋,不是吗?!你只能努力适应它。”彭毅诚想起了自己的经历,有些无奈的劝道。
“你根本不懂。这不是换一身衣服,记住不要走错厕所,这么简单的事情。而是我的工作、我的未来、我的人生,全都彻底没了。我不可能加入‘妇总’了,尽管拿只是一个给宇航员培养妓·女的组织。我也不可能像男人一样服役,因为我原本只是一个女人。
于是,我只能隐姓埋名,一个人来到纽约。
先是在一家餐馆里当厨师,勉强混日子,毕竟以前做保姆的时候,我学过怎么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