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寿便定了下来。诸位还有什么好推荐?”朱寿问。
大家相互张望,没人开口说话。
“你们都不说话我毛遂自荐了。”阳武侯薛伦发言,“军机处掌管兵政,必须要懂得行军打仗,还要有统兵御敌的经验。我薛伦执掌五军营多年,没谁能比我更有资格。”
话音刚落,很快有人反对。
“真是好笑,说的好像京师天天遭敌人围攻一样。老夫在九边驻守十几年,同鞑靼人打了二十几场仗,跟着威宁侯出入草原,保下了河套。老夫都还没开口说话,你这毛头小子到先出头了。”军机处参谋部一位老将猛然站起,把年过五旬的薛伦骂的狗血淋头。
薛伦瞪大了眼睛。论行军打仗的资格,他在勋贵中是数一数二的,但绝对比不过九边的老将。可何时一个小小的游击将领,也敢争夺军机处大臣的职务了?军机处大臣应该是勋贵口中的肉。谁敢虎口夺肉!
“谁是毛头小子!本侯爷的爷爷打仗的时候,你爹还没生呢!”
“有本事你把你爷爷从棺材里喊出来,老侯爷在这,一定没人反对他担任军机处大臣。”
“我爷爷都死了十几年了!”
“那不就是了。军机处大臣要肩抗大明安危,需要真才实学。靠着祖辈的纸老虎,别出来现眼了。”
“老东西,你说谁是纸老虎!”
“臭小子,尝尝老夫的拳头,让你知道真才实学和纸老虎的区别。”
薛伦和老将在文华殿扭打了起来。
文武官员离开各自的座位,上前劝架。在劝架的同时,他们也分为几派,吵作一团。
朱寿咧开嘴巴笑了起来,就差手里抓几把瓜子嗑起来。
时任吏部右侍郎的焦芳没往官员堆凑,反而朝朱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