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等的不耐的凌玄逸见此,开口道:“竹密花深鸟自啼。”
凌玄逸的下联一出,顿时吸引了众人目光。
其中有几个稍具文才的顿时抚掌而笑,言道:“好联,对的工整,意境甚妙!”
凌玄逸得了夸奖也不以为意,扫了眼众人道:“诸位先生于此凛冬之时,还有如此雅兴,难得难得!”
“文学雅意,何分时节。随性而至,随意而吟,其乐无穷嘛。呵呵呵呵”有一文士言道。
凌玄逸闻听此言,倒是心内赞了声妙,逐问道:“先生妙语,但不知道如何称呼?”
那中年文士拱手为礼道:“在下柳溪;陈默缮,字表孺。不知这位小哥怎么尊称?”
“岂敢,在下林玄。有礼了!”凌玄逸也抬手回了个礼道。
众人逐一互道了姓名,只有站在棚屋中间,那位方才出上联的年轻文士,似有不耐的看着众人叙谈。
“既有新客加入,不如我们为了迎迎这位林年兄,再来一联算是礼迎如何?”年轻文士勾起嘴角,笑着对凌玄逸说道,那一抹带着轻蔑的讽意可没有掩饰。
青年文士此话一出,顿时众人应是,只有陈默缮若有所思的瞧了眼凌玄逸。
“那在下就再出一上联,各位指教,林年兄多指教!”年轻文士道。
“泼墨为山皆有意。”青年文士的上联踱步而出。
“看云出岫本无心。”凌玄逸随口而言。
“一生勤为本。”
“万代诚作基。”
“斯文在天地”
“至乐寄山林”
有意找麻烦的青年文士但凡有上联说出,凌玄逸便有下联妙对,一时间二人言来语去,到让棚屋中一众旁人目瞪。
正在二人文才争锋时,早已来至门外的席凝羽不由皱眉。‘真是无聊透了,最烦的就是这些斯文秀才的之乎者也,动不动就非要辩个你高我低。仗着三分才气便目中无人!’。
不耐听下去的席凝羽一掀棚屋的门帘,便径自走了进去,正在闲看凌玄逸二人斗联的文士,见一女子无端闯入,具是不悦。
进门的席凝羽也没管别人,只皱着眉对凌玄逸道:“晚了,该回去了。”
“既如此,那回吧。”凌玄逸也是利索起身便欲离去。
只是这时,那位青年文士开口道:“且慢,你我还未分出胜负,何故离去。难不成你瞧不起我等,这棚屋你说来便来,说去便去?”
“一帮酸文,也不看都什么时辰了。你当都如你般食了诗书纸张,全家不饿似的!不走难不成你还管吃饭呐?”凌玄逸还没开口,席凝羽倒是先不耐的出声呛到。
“你我不于你这女子多言,叫你家男人与我分出胜负方可!”青年文士怒道。
此言一出,刹时惹得满堂皆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