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嫌弃我粗苯不像个女孩啊?”
文祁突然有点矫情有点委屈,撅着嘴不大开心了,眼里有点失落的情绪。
秦熙瞧见了,顿时笑了,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怎么了?谁说你什么了?好不好也不是他们说了算的,有些人喜欢嫉妒,说些诛心之言,何必在意。
我继母还老说我自私自利,只顾自己风光不管兄弟呢?这样的把戏一眼就能看透,何必在意呢。”
“我不在意别人怎么说我。那你呢,你怎么看我呢?”
文祁望着他眼里露出意思期待的光芒,也许她自己都没察觉到。
“喜欢你的人永远都会看到你身上的优点和好处,不会在意小节,不喜欢你的人你又何必放在心上。
我们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么?怎么还怀疑我,说的让人心里挺伤心的。我多时不是把你给我的东西戴的都破的没样了,您一年就给绣一个荷包,一双护膝,天地良心,它是铁皮的戴几年也烂了吧。”
秦熙没好气的给了她一个爆栗子,翻白眼瞪她一眼。
文祁摸摸头又笑了,偷偷从袖兜里塞给他一个小东西,“给你吧,我在路上绣的,手都扎的没人样了。”
“怎么还扎手呢,我看看,不行就算了,你绣个尾巴我权当是你的心意也行。”
秦熙叹口气又不忍心她真的受伤,这个就是只会拿刀不会拿针,他能怎么办呢。
文祁噘嘴不自觉的撒娇,举起手给他看,“你看你看,我的手又扎了四五个针眼,我一拿针就觉得自己咋手笨的跟脚丫子似得,真是太打击人了。”
“哈哈哈!扎两下没事的,斗篷还得给我绣,别想博同情,哼!”
秦熙看了看没事了就剩红眼子了,笑着拍了一下她的手,眉目含笑,面如冠玉,舒朗而美好,看的文祁都痴了。
秦熙忍不住得意的翘起嘴角,脸微微泛红,望着她舍不得挪开眼,心情难得十分愉悦。
“我,我……错了,三妹你帮帮我吧,我做错了,想错了。”文晴难过的不得了。
文淑很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眼,“你是不是嫉妒长姐了?”
文晴眼神躲闪不敢看她的眼,脸红的像猴子屁股,却不敢承认。
“哎,二姐,你这是自寻烦恼,其实我也有过这种情绪,可是仔细一想我根本不能和长姐比,你比得了长姐的毅力和能吃苦的精神么?你比得了她的聪慧么?你比得了她学识渊博么?什么都比不上,何必钻牛角尖。
我们也可以努力优秀,不给父皇丢人啊,固然比不上长姐,但我们也有我们的优点啊。何况长姐对我们那么好,萧文彦就是因为嫉妒才导致变成今日这个样子,如果萧文彦打的人是你,我去给他求情,你心里作何感想呢?”
文淑一番话让将文晴点醒。
“我刚才那个样子是不是很丑陋?”文晴忽然意识到自己干了件蠢事。后悔的无以复加。
“是很蠢,你恐怕要被冷落了,皇祖母并不在意我能不能劝动你,长姐也不在意你是否给萧文彦说情,你懂这其中的意思么?”
文淑叹口气,她没说的是,以后可能大家的情分真的不一样了,心里忍不住有点低落和难受。
“我去道歉去认错,我以后再也不会多管闲事了。”文晴一下害怕了,她不想在回到被人欺辱的日子里去,她怎么如此糊涂呀。
“找个时机等大家都不在的时候,你在去认错吧,不要弄得人尽皆知,这样不好。”文淑拍拍她的手,叹息一声离开了文晴的马车。
因为这件小小的风波,好几日文晴都不敢出门,有一次想去求见父皇,却被拒之门外,去见皇祖母也被说累了在休息,文晴顿时明白了自己被舍弃了,心里非常难过后悔,一时间也没有办法。
玉贵人让她稍安勿躁,有机会再去认错,不要急于一时,也不要再去求文祁给自己说情,做人要懂得感恩,自己做的事要自己承担。
文晴不得不偃旗息鼓,安安静静的守着玉贵人,不在到处跑了,心里也十分后悔不该多嘴多舌,如今连长姐也不肯帮自己了。
到了皇家猎场,文祁才从轿撵里出来骑了马来到皇帝的轿撵前打招呼,“父皇,我去溜一圈啊。”
“小心点,一会回来,要见朝臣了。”
“知道了。”文祁一夹马肚子飞驰而去,银铃般的笑声传得老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