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是让贡英高兴了,拥有同性优势的她靠过去和若女士一起逗弄猫猫狗狗,又说了一些趣事,若女士也很给面子地频频发笑。
徐获杵在后面,看着二人互动,完全没有参与进去的意思,他像个隐形人一样,除了在边缘舔毛的两只猫偶尔投来一瞥,没有任何猫狗光顾他。
等她们说笑够了,若女士又将须臾花赠给了贡英后,徐获才提出可以帮她画一幅画像。
“画像?”若女士仔细回忆了一下,“我没有他的照片,时间太长,也有些记不清他的样子了。”
“没关系,”徐获道:“我懂一些心理学知识,记不清并不代表遗忘,他的样子一直储存在你大脑的某个地方。”
若女士想了想没有拒绝,答应他在画像期间每天都可以来鲸园坐坐,不过她很忙,每天待在家里的时间也不长。
“这当然不能急于一时。”徐获道:“可以慢慢来。”
贡英不甘示弱,提出从旁协助,她表示自己也学过一点相关的知识,虽然不一定能比得上徐获,但却很有兴趣比一比他们描绘出来的人会不会有太大出入。
若女士不反对,徐获就没有反对的余地,于是三人约好第二天下午再见。
走出鲸园,贡英脸上一直维持着的笑容才散去了,她压低声音和徐获道:“你有没有觉得她精神有点不正常?”
徐获看她一眼,“是吗?”
“好好的把自己的亲人全部杀光,这样的人竟然会留恋一个救过她的男人,光凭她的脸,这世界上肯定多得是把命献给她的人,这对她来说应该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有道理。”徐获慢慢远离鲸园。
贡英跟上来,笑嘻嘻地道:“别那么小气嘛,撞个礼物而已,我哪知道你是送给若女士的,要是提前知道的话,我肯定不选一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