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我们又不好动手,我们就撤了,赔了不少钱呢。现在倒好,正阁又出山了。眼看着苏家这生意又得赔钱。
“你说他们就那几个人,不好好传承下去,在外面乱作什么死啊!”
贺尤新眨眨眼睛,“师傅,您干不过他们?”
“个屁!”四犯令笑道,“什么狗屁茅山,我们不干他们,是因为他们是汉家正统,不在我们灭绝对象之内,所以才会避着走。”
“稍安勿躁。”太平令笑眯眯的说,“虽然我们有原则有底线,不和茅山对上,但是尤新刚刚却给了我们一个新概念。”
四犯令不耐烦的说:“有屁快放!”
太平令笑眯眯的说:“尤新不是说,我们可以避开他们么?”
“嗯……”四犯令点了点头,“你继续说。”
“要想避开他们,却有的是办法。”
“你确定?”四犯令狐疑的问道,“你确定有的是办法?”
“当然了。”太平令取下眼镜,看了看,然后擦拭,“这茅山不是闲得没事做么?我们不是有很多小辈需要考核么?让他们全国忙去。”
“嗯。”四犯令摸着下巴,“让我们组织新要考核的人,去给茅山找麻烦是么?”
“师傅。”贺尤新拉了拉四犯令。
“怎么?”
“单维的同伙是不是被你们杀光了?”贺尤新问道。
“呃……”四犯令挠了挠眉毛。
“那就难怪了。”贺尤新释然道,“我找到了金童子工厂,却连一个活人都没有。”
“你也不想想。”太平令呵呵笑道,“我们这么嫉恶如仇的人,那条生产线的人会活得了?”
贺尤新想到先前质问四犯令的场面,整张脸都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