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欢迎光……诶诶诶……”我进了居酒屋一个踉跄就往地上栽，被居酒屋大叔一把接住了，“怎么了你这是？要死啊？”

“差不多吧……昨天晚上干了一宿……”被居酒屋大叔扶到吧椅上的我直接扑倒在了柜台上，“说是要死也没错……”

“你干啥了干一晚上啊？”居酒屋大叔还没回过味而来呢。

“啥也没干，就是干了一晚上……”我现在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掏空了。

“哦……啊？”居酒屋大叔终于反应过来我说的啥意思了，“你特么不要命啦！第一次是好你也不能这么玩啊！”

“你特么怎么知道老子是第一次的……”我没记得我有把自己是处男的事往外乱说啊。

“啊？你也是第一次啊……这我到不知道。”居酒屋大叔擦着手里的杯子，“我的意思是，能让你看上还折腾了一宿的人总不能是别人用剩下的吧。”

“那倒是……不过我现在虚的厉害，又不能去永远亭，有啥办法没？”病急乱投医，没准居酒屋大叔这个过来人能有什么好主意呢。

“嘛……好吧。”居酒屋大叔推了一杯颜色怪怪的东西过来，“喝了试试。”

“啥啊这是……”我拉过杯子闻了闻，“掺了人血的？”

“对啊，这你都能闻出来？”居酒屋大叔一脸惊讶，“这种酒全方位大补，不过因为要用到人血，所以产量很低，销量也不高。”

“闻出来有什么稀奇的……人肉我都吃过……还是特么生的……”我把杯子拉到眼前，发现举不动，“有碟子没有，深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