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云黎在认路方面比司言真是好太多了。
两个人在温泉里面洗漱了之后,云黎没走太多的弯路就把司言给领出山了。
而且,正是司言上山的那个位置。
不过,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去了,两个人又在山上度过了一个没有进食的一天。
不对,那边温泉池边上还长着几颗柚子树,他们两个还是吃了一颗很甜的柚子的,虽然并不怎么管饱。
离开了山里那种在司言看来怎么都一样的环境之后,司言就再也没有了迷路的困扰了。
在山上待了两天一夜,纵然司言已经足够沉得住气了,但是看见自己的家就在眼前,还是不由的开心了起来。
虽然那间破茅屋真的很简陋了,但是司言却并不嫌弃,毕竟这是他以后的容身之所。
他愿意倾注自己的心血,把它给建设的更美好。
毕竟这是他以后的家。
推开已经有些摇摇欲坠的木门,司言先进去把油灯给点上,又过了一会儿,云黎才慢慢的走进来。
没办法,云黎现在的身体还是比较差,也不太走得快。
油灯燃气时发出的光亮,其实并不足以照亮整个屋子。
但是就算只是这些微小的萤火之光,仍然让司言凭空感觉到了一点儿安心。
云黎走进来的时候,哪怕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惊讶,惊讶于司言的贫穷。
“你在山上迷路两天,你家里没有人找你吗?”云黎看司言家连盏灯都没留的样子,有些疑惑的问道。
司言给他搬了一个看上去就有点年头的凳子,道:“我家就我一个人,我估计现在都没人发现我在山上迷路了两天了。”
他说的可不是假话,他父母双亡,在村子里即没有特别亲近的人,也没有其他旁系的亲属。
再加上原主性子内敛不爱说话,人际关系处的也不是特别的好,村民们与他不过是点头之交,对他的生活哪有那么多关注。
云黎闻言,便没有再多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