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老爹是混子街的街头一霸,不过只限于街东,在这边开了一家桥牌室掩盖下面的赌场,而街头西的另一霸就是白姨,开了一家洗浴城掩盖里面的窑子。
按理说这两块地方的生意不仅没有利益瓜葛,而且还相辅相成,可是镇老爹和白姨却死活看不对眼,白姨更是三天两头派人来捣乱。
名眼的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正所谓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理当狗待,可镇老爹却榆木疙瘩一个,而开窑子的白姨居然在面对自己感情问题的时候脸皮薄,也真是夭寿没天理了。
当然从小聪慧的钟二也在这方面探过镇老爹的口风,不过道行尚浅的钟二完全抓不住这条已然成精的老泥鳅,话在镇老爹嘴里说得滴水不漏,唾沫星子都没几个,然后钟二就做出一个执行时间从未有之久的决定——互不相帮,免得羊肉没吃到,反惹一身骚。
“也不知道白姨那老娘们下面的那个姑娘迷了我家二小子的心眼,改天撺掇着卖越南去。”镇老爹在一旁嘀嘀咕咕。
“老爹!”钟二恼羞成怒地看向镇老爹,“别瞎祸祸人家姑娘!”
“老爹知道,赶紧出去吧,我已经和白姨通过气了,这个家伙不是她派来气你老爹的。”镇老爹按着钟二的肩膀推向门口,在开门之前镇老爹在钟二耳边轻声说道:“别怨老爹,养你这么长时间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砰砰砰,枪声响起,棋差一招,看来不用纠结要不要死一次了,这是钟二最后的想法。
黑暗,无尽的黑暗,坠落,无尽的坠落。
“呦,这次的新人质量似乎都不错的样子。”
这个平淡没有起伏的声音仿佛一道光直射钟二的心田,停止了坠落,撕裂了黑暗。
钟二挣扎地睁开眼睛,除了自己之外,周围的地上更是横七竖八躺了满世界,也纷纷开始活动起来,一个经典忍者打扮的人则站在中央读手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