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便有几个将领闪现出来,向着岳飞行礼道:“末将愿立下军令状,必取西城墙。”,其中那个络腮胡子站在最前面,喊得也最大声。
你们说的很有道理啊,如果不是针对我的话。
岳丘叹了口气,使出吃奶的力气吼道:“末将愿立下军令状,必取西城墙。”
连岳飞都被这一嗓子震得愣了一下,他板起脸来,看向那帮想要顶替岳丘的将领:“尔等竟敢不尊号令?”
岳家军虽然军纪森严,但这些高级将领们和岳飞之间,更是兄弟情深。络腮胡子行了个礼:“徐庆不敢。”,又腆着脸道:“都统,郢州虽小,也不可大意啊!”
原来他就是徐庆,这兄弟是岳飞的老乡,跟着岳飞一起打仗打出来的,也是个猛人。
岳丘正想继续表决心呢,就见岳飞又挥了挥手:“就这么定了。”
这下没人再敢说话,徐庆也悻悻地退了回去。
岳飞这才解释道:“岳统制和王统制曾有约定,自然不能让他们食言。”
众人这才记起船上的那段小插曲,看向岳丘的眼神变得平和了许多。
“远山。”,解释完了之后,岳飞向岳丘叮咛道:“明日之战,不可有失,若是军械盔甲有什么短缺,只管来领。”
看来他也是有些不放心忠护右军的战斗力,所以特意关照岳丘。
这种事情,事实胜于雄辩,是骡子是马,明天打完了就知道。所以岳丘也懒得多表决心,谢过岳飞之后,顺便向岳飞提出调兵演习的事情,要求得到批准。
“演习?”,王贵大声笑道:“莫非岳统制以前没攻过城池,还要临时演练么?”
“王将军此言差矣。”,站在王贵旁边的徐庆跟着笑道:“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演练总比不演练的好。”,随即朗笑变成了嗤笑:“就不知道明天攻城,今天练习,还来不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