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祁昀打电话问我为什么请假，我哑着嗓子说：“对不起，韩总，我家里有点事……”

他电话里的声音变得很低沉：“你在哪？”

我吸吸鼻子，尽力让自己平静一些，然后把这些事跟他说了。我也不指望寻求什么理解和安慰，只是不愿意对他有所隐瞒。

秦子霖买了便当给我，陪着我坐在门外。

“怎么样？”我一点没胃口。

秦子霖说：“这女孩是你什么人啊？奇奇怪怪的，说些我听不懂的。”

我惊问：“你见着她了？怎么说？”

他说：“她说什么‘死气’，然后算卦？还有什么，追着卦里的死气到了飞鸟酒吧……跟案子一点关系没有，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死气？卜卦？”我想起她失踪前一天晚上说的话了，我起初还以为她是去找她弟弟了，没想到她是去追什么死气？

死气到底指的是什么呢？

飞鸟酒吧！

“秦子霖，我能不能去那个飞鸟酒吧看看？”

秦子霖很是为难，说：“现在这条线被二队全全接下，我恐怕不好插手。这老姜啊，以前没少给于队下绊子，你也看见了，他一点面子也不会给我，不好对付。”

“那能不能帮我查一下，那个飞鸟酒吧的老板是谁？这个总可以吧？”

他想了想说：“好，我帮你查。但是，你最好不要明面上插手。我怕那个老姜找你的麻烦。”

我沉思，这个姜队还真是霸道。比起来，和蔼，愿意虚心接受下属和群众意见的于队真的好太多了。怪不得他二队比不上一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