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的事,别去招惹。”韩祁昀看了秦子霖一眼,转头跟我说。
“是!我知道了韩总。”
第二天,我踩着点到了办公室,韩总的办公室大门却是紧紧锁着。他一向守时,很少比我晚的。我并没有收到他要出差或者外出的通知,所以,感觉有点奇。我打了几个他的电话都是未接听状态。
过了十分钟,办公室早就堆满了人,全是预约和会议在等着他。我不安起来,赶紧打了电话给司机,司机却说今天一早就没接到他的电话,还以为他有别的事。
我有非常不好的预感,胸口闷闷的难受,颤抖着抓起车钥匙就跑。
赶到韩祁昀的别墅小区,问了保安才知道,今天他根本没有出入。我们一起报了警,然后撬开了他那栋房子的大门。
“韩总!”
门打开,屋里的场景让所有人都傻住了。
偌大明亮的客厅,雪白的墙壁上,挂着一件雪白的婚纱,镶嵌着美丽的宝石,华美耀眼。可是,那件婚纱的腰上沾染了暗红色的血迹,仿佛把一个新娘拦腰切断的既视感。
韩祁昀倒在地上,右手握着一把水果刀,左手的手腕还汩汩的冒着鲜红的血!
“死人了!”有人大喊。
我脑子一片空白,耳根子发麻,脱下外套裹住他的手腕,大喊:“快打120!”
失血过多,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需要休养。看着雪白的病床上苍白的面容,我愤恨纠结又很迷惑。martin赶来后,很快的通知了他美国的亲人,和公司高层,很快,鸿山医院的vip楼层就已经堆满了人,好像社会各界人士都来了。
没有我能立足的地方了,我也不能再在医院安稳待着了。虽然他说过,不让我管这些与我无关的人。可是惹到他身上的事,我不能不管了。
我再次回到韩祁昀的房子,那件婚纱已经神奇般的消失了,墙上只有被切断的血痕。我回想着记忆里的画面,觉得那件婚纱非常眼熟,总觉得在哪儿见过……是了!见过,那幅童季文的摄影作品!那个女人身上穿的婚纱就是这一件!
我立刻找到司机,问他那幅放在后备箱里的照片是不是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