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笑一声,也不知道咋回答他,索性坐在边上也不说话了,那徐建国好似有些急了,又说了一大堆话,大致上让我赶紧离开。
说到最后,那徐建国见我说不进油烟,就说:“既然这样,那这事你必须得带上老汉,万一遇到点事,老汉也好帮着你。”
我没反对,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随后,我跟徐建国在家里闲扯了一会儿家常,都是他在说话,我偶尔会回几句。
时间这东西,有时候很快,有时候却慢的要命,在徐建国家待到中午时,我感觉宛如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家的中餐还是挺丰盛的,杀鸡宰鱼的,还整了一道猪蹄子炖黄豆,弄得我怪不好意思,而那徐建国则一个劲地劝我多吃点,还给我整了二两白酒。
吃饭期间,那徐建国出去了几次,说是看徐三祥回来了。
失望的是,那徐三祥即便到了中午,依旧没见到人影。
饭后,那徐建国媳妇清理了一下桌面,我跟徐建国相视而坐,他先是给我递了一根烟,后是说:“小兄弟,你当真确定要接这事了?”
我嗯了一声,说:“师命难违。”
他叹了一口气,说:“那好吧,老汉也不多说了,先前吃饭时,我出去打听了一下,徐老二跟徐老三也请好了木匠,一个请的是镇上的棺材佬陈玉昆,一个请的是窖口村的刘二狗。”
听着这话,我眉头皱了起来,那棺材佬跟我旧怨,虽说前几天被三师傅给打怕了,但如今三师傅不在,估摸着那棺材佬会找我麻烦。
至于那窖口村的刘二狗,我听过这个名字,以前听师兄说,这刘二狗五十来岁的年龄,原名叫啥却鲜少有人知道,仅仅知道他叫二狗子,即便现在到了大衍之年,但这名字叫顺口了,也就这么叫下来了。
虽说这刘二狗名字不太雅观,但他的手艺却是精湛的很,用师兄的话来说,除了师傅,这刘二狗可以说是我们南坪镇头把手了。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刘二狗一直跟师傅不对头,我曾问过师兄原因,师兄只回了我一句话,他说,一山不容二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