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幸……幸好刚才咱们没再往前走了。原来满地的尸骸都是被这家伙吸了血肉而亡。”
马程峰问:“天月姐,你见多识广,这是个什么怪物呀?也没听说过哪一类蟒蛇喜欢吸血的呀?”
楚天月虽然也是第一次来塔克拉玛干,不过他老师莫那娄教授年轻时候曾参加过几次大漠考古掘。考古学专业上课很有意思,老师很少按照课本上的内容给他们上课,课堂上几乎都是给他们讲述自己一辈子里的考古掘案例。这其中,也给他们分享了不少每个地区的人文趣事。
“这应该不是蟒类!应该是塔克拉玛干地区特有的一种蚺,叫花斑蚺,花斑蚺生性喜好伏击,靠吸食动物血为食。不过近些年来很少见到了,已经濒临灭绝,没想到让咱给遇到了。”
“呵呵……反正在我眼里,蛇,蟒,蚺都差不多,你就说它有没有毒吧?”马程峰问。
“蚺类基本都是公的有毒,母的无毒,但……但刚才咱们离的太远了,也无法确认那只沙鼠是被咬死的,还是中毒而死呀?”
常小曼说刚才我看清了,圣泉边上那些尸骸,骨骼都是正常被风干了的白色,并未出现中毒而亡留下的颜色,另外这家伙体型不大,应该是母的。
“哦,只要无毒那就好办了,看来咱想取水就必须先把它做了!”马程峰摩拳擦掌,拽出了七星刃。
“你别鲁莽行事,我知道你本领大,可这里不是内地,是大漠,你的轻功在这里根本无法施展,那花斑蚺行如风快如闪电,你根本不是它的对手,虽然吞不了你,可被这家伙咬一口也不是闹着玩的吧?”楚天月劝道。
“那你看咋办?湘云还在那边等着救命呢!再烧下去会落下病根的!”马程峰越想越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