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疍民其实就是我们盗门中的采水人,但我还没听说过有在多布库尔河中采蛋的呢?”马程峰给他解释说。
“多布库尔河中是有蛋的,但我爷爷说多布库尔河的水阴气重,因为是从地脉中流出的,所以水中滋生的老蚌肉质多半不能食用,蚌壳中的蛋珠常人也不能佩戴,好像是……是黑色的?”马丫想起了古老兴安岭中的禁忌。
那咻好奇道:“黑色的?珍珠还有黑色的吗?”
“有的有的,我见过,记得几年前,跟着母亲行走江湖的时候,就曾看到一个老者脖子上挂着一枚如同鸽子蛋般大小的黑色珍珠。”卡修拉回忆说。
“什么?有人带?卡修拉姐姐,你还记得那老人叫什么名字吗?”此话引起了马丫的重视。
马丫告诉他们,这黑色的东珠也不是任何人都不能带,带它要看五行,五行中超过三水的人可以佩戴,可以起到补命之用。而且,以前在水边上做疍民的多半也会佩戴一枚黑色蛋珠,因为做疍民的都是水命。
“你是怀疑那老头是我们盗门采水一脉的后人吗?”程峰道。
马丫说:“采水一脉时隔近日早已绝迹,大老爷也总在松花江两岸寻找,好像说采水一脉的后人应该姓朴,朴家人对董家人十分重要,都寻找好多年了。”
“算了算了,这跟咱们无关,咱还是先考虑下眼下的事吧,行了,时候不早了,咱们都累了,休息吧,明天还得赶路呢。”马程峰给火堆里又添了几把柴,然后枕着胳膊,看着天上璀璨的星斗,慢慢闭上了眼睛。
可能是水边上风有点大,马程峰这一觉睡的一点都不舒坦,一闭眼睛就觉得喘不上气来,那感觉就好像是有一只冰冷的大手死死掐住自己喉咙似的。迷迷糊糊的,这种状态下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最后实在是呼吸不畅,他只好一屁股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