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二楼窗后,一股阴风刮过,窗子里闪过一个女人影子,那女人长着一颗尖嘴猴腮的黄皮子脑袋!“哼哼……”
后半夜两点,汤府里炸开锅了,下人们里外屋忙活着,该去买棺材的买棺材,该去买寿衣的买寿衣,还有去请道士和尚的……这位风流倜傥的公子哥俨然是要不行了。
汤疤子混迹江湖多年,眼力惊人,一看儿子这般就知道这不是寻常病症。正常人哪有两天就瘦成这样的?
“美人……美人……来呀……来呀……呵呵……”汤绍军眯着眼睛,一边嘟囔着,一边伸手还往下脱裤子呢,裤裆里边的鸟儿一直坚挺无比。一旁的马丫本给他煲了一碗吊命的参汤,可刚走上前来见这架势,赶紧放下参汤转过身去。
“美人!你就知道美人!他奶奶的,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玩应?”气的汤疤子暴跳如雷!
“汤叔叔,他的阳气已被黄皮子吸干了,除非有奇迹发生,可一时间咱们没处去找那千年老山参给他补阳气,只怕……只怕……”马丫背着身不忍直言。
一旁,胡小狸还扒着马程峰的肩膀探脑袋望呢,一边张望,一边还小声自言自语:“咦……还真是只小鸟……好小哦……啧啧啧,黄皮子真不忌口!”
“玛德!!!该死的黄皮子!我非撕了那张害人的破画不可!”汤疤子越听越气。
“汤叔叔不可冲动,那黄仙已有了道行,可不能坏了它的藏身之所,若不然不但你儿子保不住,只怕它会害得你们汤家家破人亡断子绝孙,丫儿说句不中听的话,汤叔叔还年轻,儿子没了可以再生,但命却只有一条呀!黄仙邪性,不是咱普通人能斗得过的!”马丫说出了实情。
马丫告诉他们,昨夜我想了一宿,我觉得这黄仙像很像是我老家山中一座黄仙庙中的泥象,几乎一模一样。明日我回兴安岭,可把这副老画带回去,相信这老画就是那伙盗墓贼从我们兴安岭山中偷来的。
汤绍军是日出时咽气的,末了末了嘴里都还念叨着要了他命的小美人。他这死法可是前所未闻了,谁见过一具冰冷的男尸裤裆里的鸟儿还坚硬无比的?早上下人们给他穿裤子都费事,裤裆里支起一个小帐篷,可是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