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丰士官胯下的战马嘶鸣一声,前腿被生生砍去,“轰”的声倒地而下。在士官慌忙翻身而起的时候,彭楚策马而回,挺枪一刺,枪尖在对方咽喉半个指节的位置处停了下来。
一个时辰后,彭楚带来的士兵换上了凯丰士兵的衣服,彭楚骑马走在刚才那位士官的前面,一枪挑着军队之中那位谋士的头颅。
在队列的后方,一个斥候将信函贴胸收拾起来,翻身策马,速速赶回江油。
处在江油郡中的舒良在项一鸣刚走之后,他又拿起行军地图看了起来,没有多久一个士兵就是小跑而入,“大人,前方斥候发回的消息。”
正看着地图的舒良急忙的抬起头来,几步大跨至士兵的面前,接过对方递来的竹格,取出里面卷起来的信函看了一眼,抚须而笑,“快去将醇和公子,项将军几人叫来。”
“是”士兵闻言,急忙的应了声,跑了出去。
三日后
扎古策马在原地兜转,他后侧从队列中走出一个鬓发斑白的老者,套着一件黑袍,“将军,信函已经发回去了。算算时间,凯丰那方来的援军最迟在昨日也该到了。”
“一群缩在城内的王八,我们华清一方就可拿下!无需他们!”扎古在马背上不屑的囔起来。
“将军不可轻敌,此次汝为先锋切不可折了士气。敌方之军可是有来自于长平战役中的项一鸣,此人有大将之风,实为棘手之人,将军”
“言过其实罢了,此人徒有虚名,不足为惧!”扎古呵呵一笑,打断谋士的话,对于谋士的劝告不以为然。他策马而出,队列之中擂鼓再起。
城中,侍女提起温在热水中的铜锡,为方桌的几人斟了杯酒。
舒良听到城外的擂鼓声,他捻起酒杯,轻轻的笑笑,“算算时间,已经三日了,项将军三日前曾说拿下敌方先锋人头,不知此话还当真否?”
项一鸣看着面前的酒,他抽出的手又收了回来,一手提起搁在身边的霸刀,站起来转身,衣袍猎猎,“酒,我回来再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