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虞泽知道项一鸣血崩的隐患,他叫了声。
大夫马上被跑上了大殿,浓郁的血腥味让他险些昏厥。
“大大王”大夫话还没说完,他就是被项一鸣一把扯过,“压住她臂膀上的血!”
脸色苍白的拓跋倩被项一鸣交到大夫的手上,他一把扯崩皮革间的系带,上面刺连在皮革上的铁甲随着皮革落在地上,“咣当”一声在大殿上崩散开。
“一鸣你的狂格之脉引起的血崩”拓跋倩扭过头,肩膀上染血的裙衣被大夫小心翼翼的用剪刀剪开,露出半截陷入箭杆,她整个臂膀都已是被刺穿了。
看着拓跋倩这个样,项一鸣眼皮跳着,脸上有责备。他尽量的压着自己的痛楚,探出手从拓跋倩的发丝中抽划而过,“这次,我没感觉到血崩之症。有些事,还等着我和二哥去解决啦。”
话落,项一鸣猛的扭头,趋前一步和李子骞并排站着,一头黑发散开披在双肩。
“没事吗?”李子骞有些担心的开口。
“没事。”项一鸣回了句。
虞泽看着眼前的二人,他嘴唇露出罅隙,似有什么话要说,可却什么也没说。
他们三个人都是聪慧、谨慎之辈。从这次宴会之事就是可以看出,李子骞和项一鸣能根据虞泽隐露的性情判断出此行的危险。
“二弟和四弟来此宴会之时就是有所防备,是吧?”过了半晌,虞泽苦笑了声开口。
项一鸣和李子骞没有回话,可他们的眼神却是告诉了虞泽要的答案。
“呵呵”虞泽大笑了几声,他一个人缓缓地走到大殿的门口,抬头看着天空,自顾自的的说起,“清郡起义失败的时候,我有群兄弟,他们到死也没有看清寡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你们比他们聪明,知道寡人是个怎样的人,对寡人有了提防。”
“我们是你的兄弟!”项一鸣盯着李子骞的背影,冷冷的开口,“你是在怕吗?”
“怕?四弟是个外表漠然,内心敏慧善察之人。”虞泽哼了声,“我的确是怕,我听人说草原上的雄狮会杀掉它领域上所有的潜在对手,哪怕是它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