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楚听到项一鸣的话后,他眯起了眼,“置之死地而后生,那项将军可知当年汉成武帝的队伍,可是号称无坚不摧的赤甲大军,而我们只不过区区只有一万的幽明铁骑可用,他们才是战士,而那群起义军不是。”
“这一站之后,他们就是了。”项一鸣笑开,望向乌压压的队伍,明知反问道,“我军粮草是否只够五日”
彭楚皱了皱眉,在项一鸣的注视之下,他缓缓的点了点头,开口答,“是,只怕不足五日。”
“那再等两日,留三日粮草后,我们在撤军!”项一鸣又望向城池上,目光沉吟开口。
彭楚听后大惊,发丝于风雪中长飘,“项将军不可,只怕那时我们无法撤离,只会全军覆没。”
面对着彭楚的大惊失色,项一鸣冰冷的面庞之上,却是绽放出一丝笑容,“彭楚,领军当虚虚实实,赵立那人守城不出,我军粮草耗尽,他必领军而来。我们此时撤军,恐怕那厮不会长驱而出,我等当置死地而后生,引他们出来。”
当项一鸣的话冷冷的落入彭楚的耳内,彭楚微怔,“如是败了,当如何?”
“我等退与败有区别吗?我等如是退了,玄国必分而击之,此亦是死,吾等何不放手一搏?”项一鸣冷笑一声,缓而开口。
彭楚凝视项一鸣的脸庞,沉默片刻,他脸上带着尊敬,“愿誓死跟随将军,置死地而后生。”
片刻,项一鸣领军回寨,赵立于城头之上望着蜿蜒后撤的队伍,他朝着背后的斥候吩咐了声,“去探”
“是”
那名斥候听到吩咐,他急忙的应了声,小跑至城下,乔装而去。
一个时辰后,那名斥候再次返回,跪拜在赵立的面前,“回将军,敌军仍无撤退之意,依然在我军百里之外扎寨。”
赵立听后,他满是厚茧的手,在城墙之上重重一拍,“我见那人身上有大将之风,今日看来,那人也是只会点带军之法罢了。”
(前面草原为“蒲丹”,后面字错了,变成了“浦丹”,我现在才看见,以后后面就为“浦丹”了,我过几天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