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然咯,再怎么样凭一己之力是绝对做不到这种事情的,在经历了无数失败乃至绝望之后,他明白了这一点。
所以这个男人将最后的希望放在了圣杯之上——以庞大的魔力来改变一切的,万能的许愿机。
虽然前三届的圣杯战争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导致直到结束都没有真正决出一个胜者,但是它拥有令人瞠目结舌的伟力这一点却是没有丝毫疑问的。
然而,哪怕卫宫切嗣如此期待着。可最后的结果却只是令人更加的绝望。
——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艾因兹贝伦家违规召唤出了第八位从者,avenger安哥拉·曼纽(angramainyu)
他是古伊朗神话中的黑暗主神,一切罪恶和黑暗之源。琐罗亚斯德教(zoroast日ani)中善神阿胡拉马兹达(ahuramazda)的宿敌。
不过当然,身为最古老的绝对邪恶,作为“魔神”的安格拉·曼纽是不能被圣杯召唤的,可是既然能被召唤就说明历史上确实有个曾被称之为“安格拉·曼纽”的人类存在过——而事实上他只是作为某个村庄琐罗亚斯德教中安格拉·曼纽的“象征”而被拷问的青年而已。`
而这样的青年,在他作为安格拉·曼纽的代表被献祭之时便被咒术剥夺了其真名,人世间已无相关的记录。由于真名被“遍示记载之万象”除去而能逃过咒术的打击,尽管如此。作为英灵的力量是青年本身拥有的力量,作为爱因兹贝伦家的英灵时也无法使用宝具,只过了四天就败北了。
相当脆弱的死在那些名流历史的大英雄们手上。
随后战败的安格拉·曼纽,其灵魂被圣杯吸收。
本来。败北的英灵将失去人格作为魔力被圣杯吸进去,但是安格拉·曼纽代表着的是一种集体愿望,因此他一进入圣杯,就等同于许下了愿望。而那时真正具有实现愿望能力的圣杯把其作为愿望来接受,动了它的功效。
结果,作为“人世间所有的恶”的安格拉·曼纽于圣杯内得到受肉。不过。这个受肉之身不是天之杯所完成,仅是其回复“杀尽人间万物”的本来的属性。也由与其被吸进圣杯中,而他的灵魂的存在是绝对的恶,圣杯的无色之力受到污染,冬木的圣杯自此成为了恶性力量的旋涡。
也就是所谓的此世之恶。
而被此世之恶所污染的圣杯还是忠实地履行着它实现人们愿望的功能,只不过途径却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
如果现在卫宫切嗣利用作为圣杯召唤而产生的近乎无限的魔力许下“让世界和平”这样的愿望的话,那么世界的确会归于和平——所有的人类都被那庞大的魔力碾压而死,世界不就和平了么?
大概就是这样,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卫宫切嗣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信。当然,毕竟支撑他人生那么多年的就是那份理想。
可就在和自己的理想近在咫尺的时候。他却得知了这样的消息,命运有时候就是这般弄人。
然而在苏墨眼中,卫宫切嗣虽然显得颓废了一点,但是眼中却多了一些相当不错的东西。
一些很温情的东西。
嗤——
血液溅在了滚烫的地面之上在瞬间便蒸挥散只在原地留下黯淡的痕迹以及焦臭的味道。
saber和ber色rker紧紧地靠在一起。
从两者中间留下的血液不间断地砸在被周围的火焰以及在两者的对战中被摩擦的通红滚烫的地面。
结局是saber获得了胜利。
黄金的圣剑没有丝毫偏颇地将对手的胸膛捅了个对穿。
“就算圣杯没有。我也要用尽一切方法改变命运,不然我就无法补偿你们了。”
防火装置疯狂而徒劳地喷着水,saber原本靓丽的金被鲜血和水滴打湿粘在脸上。
眼神中只有空洞。
“你还在为那样的理由挥剑吗?”
无力地倾倒在saber肩上的ber色rker——兰斯洛特的脸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恢复了原本儒雅的模样,他嘴角上挂着迷人但充满了无奈的苦涩弧度。
“真的是,傻得无可救药啊”
“”
苏墨一直冷眼旁观着。
在这个破碎的战场中以他为中心三米的距离内一丝火星都没有。甚至连地面都保持着原有的样子——上面的防滑刻纹都还轻易可见。
在不解放宝具单纯较量武艺的情况下阿尔托莉亚不可能是兰斯洛特的对手,对此苏墨深有体会而且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