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许青回答:“我们都是坐公车到这里来的,附近厂房有自设的大巴车,因为我们根本就不认识这里的路,所以每次来不是刘运兆来接,就是约好一起坐大巴车。刘运兆认识厂里的人,只要报上他的名字,司机就能让我们搭载。”
“那么说刘运兆认识这栋薰衣草别墅的路?”
“是的。”
谢云蒙转身对傅责说:“傅先生,你有汽车吗?要不麻烦你送一下大家到最近的警局里,我也好把这里的情况报备上去。”
“抱歉啊!谢警官,我没有汽车。”
“那么薰衣草花田边缘停靠的那辆汽车是谁的?”谢云蒙故意指着窗外问道,这辆汽车是谁的?一开始文渊就告诉过他,而且文渊说过,她就是在那辆汽车的后备箱中找到的谢云蒙。
没有一个人回答刑警先生,大家都选择了沉默,沉默不仅代表否认,也代表其中有些人在提某一个人隐瞒,文渊的目光偷偷扫向那某一个人,透露着无奈,但是此时此刻,她所希望的事情,那个人并不能理解和做到。
白芸不依不饶坚持着自己的意见。文渊和许青选择了沉默。苍鹿鹿好像透明人一样,发生凶杀案之后到现在为止,一声都没有吭过。傅责放下手里所有的事情,看着窗外叹气。而薰衣草别墅的拥有者安凌香则望向他的男朋友。
安凌香好像有心事一样一直盯着傅责看,直到当事人回过头来目光相对,安凌香才低下头去。傅责疑惑的看了一眼女友之后,对谢云蒙说:“要不这样吧,我知道芸姐现在害怕我,我到东屋去,你把窗户和大门锁上带走钥匙,暂时把我关在那里,等你调查完外围的情况,再回来把我放出来行吗?”
“小责。”安凌香弱弱的喊了一句,她有些心疼自己的男朋友,转头对谢云蒙说:“谢警官,小责真的不是……”
但是谢云蒙打断了她的话,现在让大家安心才是最重要的,谢云蒙说:“好吧,傅先生,那委屈你了。”
就这样,傅责跟着谢云蒙离开了西屋,而白芸明显松了一口气,把自己蜷缩进许青怀中。许青虽然没有拒绝她,但却把头偏向了一边,眼神中带着冷漠。
薰衣草别墅内部,第二天下午3点钟左右
听完文渊的证词之后,谢云蒙招集大家在西屋客厅里面开了一个会议,邕粟的尸体已经用床单裹起来了,依然留在薰衣草花田里面。不过移到了房屋西面,这样大家出门就不会一眼看到,省得吓坏女孩子。
邕粟死亡的第一现场经过谢云蒙确认,根本就不是在西屋大门口,地上有很明显拖曳的痕迹,应该是在薰衣草花田中间的某一处,这个谢云蒙可以等一下再去调查。
所有人之中,除了傅责还在不停的忙碌着家务,其他人都安静的坐在了刑警先生面前。
谢云蒙问:“再来说一说从昨天到现在,邕粟的行动轨迹吧,你们最后一次看到他是在什么时候?”
许青首先回答:“昨天吃完晚饭之后,我就没有看到他了,不知道去了哪里?邕粟应该是最不愿意留宿在薰衣草别墅的人了。”
“我也是,不过我上楼的时候好像听到薰衣草田里有声音,他也许是出去了。”这是文渊的回答。
接下来白芸和安凌香都说自己吃完晚饭之后就没有看到邕粟,回答与许青大同小异。
傅责说:“我应该是最后一个看到邕粟先生的人了,我昨天在厨房里一直忙到十点多钟,在七八点钟的时候,我看到好像有人坐在薰衣草花田里,应该就是邕粟,但之后我十点多钟上楼的时候,就发现那里已经没有人影了。”
“你昨天安排邕粟住在哪间客房里面?”谢云蒙问他。
“嗯,因为客房不够了,所以让小青和芸姐住一间,而邕粟住在了小青的房间里。”
“那你们有没有看到他上楼呢?”
这一回的回答非常一致,大家都没有看到昨天晚上邕粟回房间休息,谢云蒙说:“看来邕粟昨天根本就没有上楼,直接去了薰衣草花田里面,他有没有可能想要一个人偷偷离开呢?”
“有,”回答这个问题的依然是文渊,她说:“我认为绝对有这个可能性,倒不是邕粟讨厌这栋薰衣草别墅,而是他有很多小生意要做,时间安排的很紧凑。所以每次来去总是紧张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