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小河村重新变的生机盎然了起来,大家见面也有了笑意,说话也大声了起来,河边时不时传来少女们的欢声笑语。
然而,这种短暂的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
清河县豪宅内。
素来很少参与家务的清河县第一权臣副长严宝成乘着汽车,在老三严宝光家豪宅门口停了下来。
“大爷来了!”
门口的小弟,快跑着开了车门,亲自迎着严宝成进了宅子。
大厅内,严宝山、严宝光兄弟面色如冰,正在激烈的争吵着。
“二哥,你怎么搞的,我们把老爹交给你,你竟然让人活活气死了咱爹。”
“你养的那些人都是吃屎的吗?连一个傻子都搞不定。”
严宝光指着严宝山的鼻子怒吼着。
“玛德,你以为我想啊,你还有脸说,你找的那个什么石大龙,被傻子打的跪在地上叫爷爷。”
“看到没,这都一个月了,我这脸还没消肿,老子那天差点就死在那了。”
“现在你怪我没用,成,你有本事,你去搞定他啊。”
严宝光指着自己依然淤青的脸,对着大叫了起来。
“都给我闭嘴!还有完没完了!”严宝成走了进来,背着手冷喝道。
宝山、宝光对这位大哥素来敬重,两人互相瞪了一眼,恨恨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抽起了闷烟。
“有事解决事,吵有用吗?”
“要解决一个人,无非两手,一是暴力,二是司法。”
“宝山作法是对的,石大龙的武馆已经封了,连他都搞不定,强行去打,刺激了那傻子,就是送命。”
“你们那套法子已经不好使了,老爹的仇我来报。”
“傻子不是厉害吗?我明天就让人把他弄牢里去,钉死了他。”
严宝成冷冷道。
“嘿嘿,还是大哥明白事理,傻子进了牢房,找几个人狠角色,直接在里面做掉他,以免夜长梦多。”
严宝山大喜道。
“这个我自有安排,里面弄不死他,也得给他把最名钉死了,挨了枪子。”
严宝成胸有成竹道。
“啊,真叫爷爷啊。”石大龙眼一瞪,有些晕。
“哼,你说话不算数。”
秦羿嘴一扁,生气了,举起拳头就要抡。
“别,别!”
“我叫,我叫还不行吗?”
“爷爷,阿呆爷爷,我错了,我认输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石大龙哭丧着脸,跪在地上磕头大叫道。
对他来说这辈子已经完了,脸跟屎一样臭,不要也罢。他要做的只有一件事,赶紧离开这,回到家卷着这些挣的钱,赶紧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当他的土豪,否则随便哪个仇家上门,都能活埋了他。
“这还差不多,滚吧。”
秦羿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石大龙如同得到赦令一般,也顾不上那三个被打晕的废物徒弟,连滚带爬,奔着山间去了。
“石,石师父……”
严宝山抬起手,喊了一嗓子,石大龙跟没听见一般,飞跑而去。
“丁香,这个坏人怎么办?”
秦羿撸起袖子,往严宝山逼了过去。
王二狗等地痞护着严宝山,十几个人战战兢兢的往后退。
“啊!”
秦羿举起拳头,怒吼了一嗓子。
“我的妈呀,呆子要杀人了,快跑。”
王二狗吓的肝胆俱裂,尖叫了一声,一窝蜂散了,只留下严宝山楞在了原地。
“傻子,你,你想干嘛,我可警告你,我大哥是副长,你要敢碰我一根汗毛,我要你牢底坐穿。”严宝山吞了口唾沫,壮起胆道。
秦羿才不管什么牢底坐穿,一把揪住他的大耳朵,拎了起来:“你是坏人,你烧丁香家的房子,你欺负我们,我要打你。”
说完,照着严宝山面门就是两拳。
顿时严宝山面门跟开了染坊一样,鲜血满面,鼻骨、颊骨碎裂,疼的嗷嗷大叫了起来。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丁老爹,你快说句话啊,傻子不懂,你也不懂事吗,你们不想好了吗?”
“还想不想要你儿子出来了?”
严宝山意识到跟一个傻子讲什么副长简直就是作死,当即冲丁老爹嚷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