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枪响划破了夜空!
满院子里顿时一片死寂,焦文斌举着手枪,阴森森的走到孔小北跟前,“年轻人有点本事是好事,但是太狂了,那就是自寻死路!你要找人玩是吧,好啊,我陪你玩个够!“
焦文斌动真格的了,原本喊打喊杀的乡亲们也全都怂了,焦大作在村里横行霸道,大伙不爽了,还敢跟他斗一斗。
但焦文斌不同,他代表的是鲁南县明里最强的实力,掌握着公器,民不与官斗,锄头把斗不过烧火棍,万一被抓进去了,来个牢底坐穿,那就有理也没地方申了。
“该死,他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李铁牛暗自叨咕了一句,看向雷烈。
雷烈也是深深的叹了口气,他早已不是东州的雷三爷,区区一个平民罢了,能有何法?毕竟天底下不是每个人都像秦侯那般,视权贵如粪土。
“焦先生,他可是孔近南的儿子,你想清楚了!”雷烈往前一步,提醒道。
“没错,敢动我小北哥,回头有你……”
严松的话音还没落,啪!焦文斌一枪打在了他的腿上,严松只觉大腿一热,低头一看血如泉涌,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痛苦的直是打滚。
“孔近南算个屁,就是他来了,见了老子也得乖乖叫声焦爷。”
“小子,他们没告诉你,我大哥是太公门的焦文学吧。”
焦文斌阴笑道。
“焦文学?莫非是宁老的首席高徒,掌控鲁东的焦神爷?”
孔平有些坐不住了,从走进院子来,他就觉的有些不大对劲,好多省里的实权派熟面孔怎么会出现在乡村野地?没想到,竟然是惹到了焦家这尊神。
以焦文学的地位,无论是在武道界还是在政界,泰山派确实连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如今坏了人八十大寿,还打伤了人,今儿这梁子怕是不好解了。
李铁牛等人在大喜的日子里,举着花圈,吹着哀乐杀了进来,这摆明了是来砸场子的。
众宾客也是惊魂不定,瞪大眼借着灯光往人堆里瞅,互相询问着是否有明眼之人,能认出秦侯,要是有秦侯,这酒席不吃也罢,赶紧撒丫子走人才是上策。
“焦太公,恭祝你老人家八十大寿,小小薄礼,你老别见怪啊。”李铁牛单臂一挥,花圈扔到了焦太公跟前,哈哈大笑了起来。
焦太公这种老古板讲究的就是一个忌讳,一见那花圈上写着自己的名讳千古,白眼一翻,差点没给急晕过去。
“你,你们太过分了,就不怕天打雷劈吗?”焦太公气的脸颊发抖,指着李铁牛等人颤声问道。
“我呸,你个老杂毛,吸血鬼,你喝尽了大堡村民的血,吃尽了我们的肉,欺男霸女,你仗着三只凶犬,无恶不作!老天就算要劈,也得先劈了你这老不死的玩意!”
李铁牛指着焦太公,痛声疾首的喝骂道。
“你,你!”焦太公白眼一翻,惨叫一声,直接气晕过去了。
“老三,看你的了,不用留手,给我往死里整。”焦文斌一把扶住焦太公,按人中施救的同时,发出一声雷霆大喝。
“弟兄们,操家伙!”
“他娘的,没多大事啊,唱戏的继续唱戏,都别停,看我怎么弄死这帮玩意。”
焦大作早就想动手了,得到大哥的允许,一帮土狗从院子里操起砍刀、甩棍就奔了过去。
“李铁牛,上次老子要山里那片林子,你作死挨了顿打,看来是好利索了,皮又作痒了是吧?”焦大作捞了个甩棍,在掌心拍打着,咬着香烟走到李铁牛跟前,恶狠狠的威胁道。
“呵呵。”
“他皮不痒,是老子一身皮痒了,想找你个不痛快。”
“识相的赶紧把血灵芝还回来,要不然我连你家老子一块给揍了!”
孔小北知道出头的机会来了,拨开正在叫阵的李大牛,抖了抖外套的衣领,背着手走了出来。
“你,你谁啊?”焦大作见孔小北面生的很,不禁心神一紧,以为是遇到了秦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