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
向军妈妈心中酸楚,面如死灰。如果犯的是别的事,她肯定会愿意跟丈夫患难与共。只是,丈夫犯的是流氓罪,本就意味着对她的背叛,她怎么能毫无隔阂地再相信他?
“阿姨,我听向军说,向叔叔是星期天带他去河边玩,因为向军的要求才去爬树上掏鸟窝的。那个女人是后面才去的。我怀疑,向叔叔是被冤枉的。
阿姨您想想,向叔叔又没有末卜先知的能力,怎么能预先知道那个女人会去那里洗澡,而早早就去树上等着偷看呢?”
向妈妈一听,心中暗叹:谁知道他是怎么知道那女人会去那里洗澡的呢?恐怕,早就侦查好了也不一定。
唐爱莲看她脸色,知她不信,又说:“阿姨您再想想,一个女人去河边洗澡,怎么能不查看一下周围有没有人就脱衣服洗澡呢?如果查过了,又怎么会没有发现树上有人?”
向妈妈愣了一下,是啊,女人到河边洗澡,怎么能不查看四周?难道就不怕被人看到?难道,这女人也喜欢向清心,故意去那里让他看,这也太贱了吧?
唐爱莲可没想到,她居然这样也能想歪,她进一步说:“如果向叔叔真是去偷看女人洗澡,干这样的事肯定会瞒着儿子呗?为什么,他还带着向来呢?”
向妈妈脑中如被雷击击中了,是啊,他就算去做坏事,也不能带着儿子去吧?真去看女人,为什么带上儿子?
向妈妈一直以为是丈夫看上了别的女人,所以才埋伏在树上偷看那个女人洗澡,背叛的痛苦让她失去了平时的冷静,根本就没有去想丈夫是不是被冤枉了,直接带着儿女回了娘家。
但此时,她的心却狂跳起来:难道,真是别人冤枉了自己的丈夫?
唐爱莲又说道:“我今天去县城找向军,有个大爷告诉我说,向叔叔在县委当通信员得罪了人,被人陷害劳改去了。可见,那大爷都认为向叔叔是被冤枉的呢。”
“真的吗?”向妈妈猛地坐起:“别人真是那么认为的,他是因为得罪人才被人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