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床板撬开的时候,说了声:“是这里没错了。”
床底有块方形的木板,掀开后露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洞口直径一米半左右,还算宽敞,我往里一探,阵阵阴风拂面。沙漠中能打出这么深的盗洞,真是有些匪夷所思。
“盗洞?!”
老瓢头点点头。
“要不要下去?”
老瓢头说他一个人下去,我在上面看着,有情况他会第一时间上来。
所幸我们带了足够长的专业尼龙绳,老瓢头戴上工人帽,搭好绳子就直接下去了,二十分钟后,绳子不再晃动,应该是到底了。
两个小时后,还没有动静,我都有点坐不住了。
再过了半小时,绳子终于动了,我在上面边拉边拽,花了四十分钟才把他拖上来。
他满脸血污,极度疲惫,却又难掩兴奋。
我迫不及待地问道:“发现什么了吗?”
“惊天大墓!你父亲之前出门,多半是冲着它来的。”
我心中一喜,总算有点眉目了。
“那我们怎么办?现在下去吗?”
“不行,里面很凶险,凭我们两个,过不去,得出去夹一次喇嘛。”
老瓢头说的不错,我们这一次来没带什么东西,下去就得死,我虽然没下过地,但也知道其凶险,以前看老头子每一次都是准备极其充分才会动身的。
我跟老瓢头再一次横穿沙漠,原路返回,这个地方的经纬度坐标已经记下来了,纵使没有这两只骆驼,也能找到,除非大风暴把这里给埋了。
我们再一次来的时候,是半个月后,多了八个人,都是我从来没见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