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感叹完,它们便到了我的身边,二话不说便开始冲着我的脑壳猛啄。
而我虽然没被伤到,可是脑袋却在铁盔中被震得嗡嗡直响,耳旁传来剧烈的“当当”的金属碰撞声,脖子的力量已经控制不住脑袋的晃动,于是我只能紧紧搂着山顶的石头,让自己的脑袋“随风摇摆”。
那群“飞鸡”似乎意识到我的脑壳比较硬,所以又一窝蜂地飞到了我的悲伤,爪子与鸡喙一齐开工,将我的铠甲刮出了“呲呲”的刺耳摩擦声。
不过这也是我的一个机会,虽然现在敌人攻势猛烈,但是这并不能影响我的攀爬······
好吧,是“不太影响”。
因为地理位置不佳,导致我并不能像对付恶狗群一样对付鸡群,毕竟我的身体稍一晃悠便可能摔下悬崖,所以我只能趁着鸡群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前抓住一切可利用时间赶快往前爬,尽早离开这个地方才是明智的选择。
这时我才开始后悔刚才的停顿,如果我刚才不“欣赏”山崖风景,说不定现在已经通过这个尖尖的山顶了,可惜,我没有那么做。
片刻之后,我的后悔再次加深了一分,因为——
我感觉自己的盔甲似乎被啄烂了······
随着背上声音的变调,我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我的盔甲都能啄烂,这群“飞鸡”的嘴究竟有多硬?等一会盔甲全部被啄烂,我岂不就是一块摊在烧烤架上的培根肉片——任人宰割?
我又害怕了,刚才赞扬盔甲的心声荡然无存,心中只剩下了前方。
终于,在我屁股被叨出好几个血窟窿的一瞬间,我看到了面前的大地,也就是说我已经可以离开这个尖尖的山峰了。
几乎是平安地着陆后,我立马化出了幽冥斩,冲着追来的“飞鸡”一阵挥舞,虽然没有砍中这群灵活的家伙,不过这柄武器还是向赶跑恶犬一样赶跑了“飞鸡”群。
在确保安全后,我小心翼翼地脱下了身上的全覆式铠甲,从嘴里抹了些涂抹简单处理了一下屁股上的伤口,等血小板大致凝固住伤口后继续迈步往前走去,只希望能够快点走出这个不知是那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