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远处的瘸子一脸高深的教我认字,年幼的我坐在瘸子腿上摇头晃脑地背书,而远处的庙宇无闻地屹立在山头,默默看着板凳上的师徒二人,除了这二人的所在,其他的一切都和我离山时回顾的情景一模一样。
“节同时异,物是人非,我劳如何?”鼻子一酸,两滴热泪烧热了我的眼眶,模糊了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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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吴,你信不信我这个粘液球能把这张药布粘到他脸上?”
“你咋不去死,你那玩意还能比我这胶布粘的牢么?”
“要不咱俩打个赌,就赌一瓶可乐。”
“行,赌就赌,来来来,脸上咱俩一人粘一边,看看谁的药膏先掉。”
“来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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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两个猥琐的少年的声音。
上次浇了我一头尿,这次这俩人又想怎么祸害我?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一胖一瘦两个人,六目相对,愣在了原处。
“诶呀妈呀,老丁快看,我这药就是管用,一贴上去人就醒了。”
“你放屁!明明是我贴的那个药管了用。”
“诶呦,你这是不服气啊,要不敲晕他咱再试一次?”
“好主意,这次咱俩别一起贴,要不还是分不出来到底是谁的药管用。”
“对对对,我去找棍子先干晕他。”
“我这有,来用我的。”
“行。”
二人完全将我忽视,一顿争吵加讨论后得出了共同意见——先将我打晕。
看着拎着一根大棒子朝我走来的胖子,我急忙咽了口吐沫润了润干涩的嗓子,大喊一声:
“大侠,且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