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那就是冲着小妹来着。

如果是第一个，那就有些不妙了，商场里面的水有多深，只有商场里面的人才知道他不想因为他的事情而连累小妹。

但如果是第二个，那就无所谓啦。反正他不怕被连累小妹就是小妹，永远的小妹。

当然，不管是第一个还是第二个都要查清楚这个人到底是谁？

“曹副总让我回答你问题的时候，麻烦你先回答我刚才问你的问题。”苟代从对面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曹子阳的面前。

“这叫同等交换，身为商人曹副总应该不会不明白吧。”

“你再说一遍。”曹子扬抿着嘴，没想到居然会被这小子反了一军。

“我问你和天琪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都快把苟代给逼疯了，天琪不肯说他又查不出来，只能胡思乱想。

“我和小……可爱是什么关系？”心里有事的曹子阳差点说漏了嘴。

“什么小可爱？我说了她是我女朋友，我女朋友不许叫他小可爱。”苟代揪住了曹子阳的衣领，手背上青筋暴起看上去格外恐怖。

“你听我叫他小可爱有什么不妥吗？难道你不觉得她很可爱吗？”曹紫阳这一句话又是给了狗带一个暴击，他才不会承认他就是想气气这个小子。

而且他本来是想说小妹来着，可是那样不就间接暴露了她和小妹之间的关系吗？

“再可爱也是我女朋友，你不许叫他小可爱。”苟代恶狠狠的对朝只样说着。

“奇了怪了，为什么不能叫他小可爱，结婚还有离婚就回去，你们只是男女朋友而已，我为什么不能叫他小可爱。”

“曹子扬。”苟代眼睛都快充血了，都是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