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从板凳上下来。黑皮和老余已经站在庄位上等着我。

挤到老余跟前我对他说：“让我来推。”

我让老余下去。然后对着人群大声喊：“换一副牌。”

陈老板递了一副新牌过来。

黑皮接过牌，对照了一下是否多只缺只。确定没异样便拆开来。

看到里面嵌有感应器的猴子，我拿起来悄悄塞进黑皮的羽绒服口袋里。

“再换副猴子。”我又对着人群大声喊。

看水箱的女人从装口香糖的瓶子里，倒出一把猴子放到我手上。

我把猴子往台板上一撒，这些猴子里面没有嵌东西。刚才那两只猴子是那男孩自己带来的。

我和牌，码牌，把条子出好，等着小鱼子们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