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说:“我帮你推可以,但输赢不抱怨。”
“那当然,是我请你帮我推的我怎么能怪你呢。”女人让开位置说。
站角的小伙子开始洗牌。
我朝小黄使了个颜色,叫他别押。
小黄薇薇点了点头。
站角的小伙子上来真就不一样。把把吃两门。票色(押的钱)还不算沉,几条子下来就扒回去了头十万。
“我说的吧,你这么一喂,小鱼子都不押了。”小伙子见没人押钱就抱怨那女人说。
“那换人推吧,我也输不多了,等人来多了再推。”那女人知趣的说。
我在心里说:这些家伙,只吃赢不吃输。小鱼子就只能输不能赢吗?庄家瘟老板抽不到水是真的。所以说,这钱是不能赌的。
能开设赌场的人都不是个吃素的人。他每天的收入从哪来?不就是从这些赌钱的呆子腰包里抽的。
见过哪个人靠赌钱发财的吗?到最后不输的倾家荡产就算不错的了。
就拿黄世仁来说,赌场抽水的钱不算,放抓子就不得了。在我爸身上就赚了不说上千万也有六七百万。还差点把别墅给他弄去了。
想到这些,我的心突然就发堵。
从板凳上下来,不能再押了。
爷爷说,心情不好不能赌钱,非输不可。我叫小黄出来。暂且别押。
我们来到庙外,外面站着好多人。有些人在那女人身上多多少少的都已经赢了。大概不想再干。
这时,黄世仁开着车来了。
小宋律师从副驾座这边下来。那个叫霞子的女人从后排座下来。两个女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黄世仁把车开到路过停车去了。
小宋律师手里的红色手包不在了。丢车上了?可手里是空的,手机也没带?
那个霞子背着一个黑色的大挎包。她走到小宋律师面前跟她笑着在说什么。小宋律师没跟她说话就朝庙里走来了。
见到这情形,我心里更不是滋味。想到了黄镇长黄越栓。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还是强盗的儿子就是强盗,法官的儿子就是法官?
我闪到大树后面背亮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不想见小宋律师。
等她进了庙,黄世仁和霞子也进去了。我才朝庙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