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言灵召唤术﹝二合一大章﹞

都市盗梦者 行道迟迟 2232 字 10个月前

“是国兴吗,你不是急着要出去办事吗?你怎么又进来了,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我这身体啊,没什么太大的毛病,你不用老是担心我这担心我那的,公司里面的事情要紧,赶紧忙你的事情去吧,我在屋里自个看会电视挺好……”!

唐国兴的父亲步金门,是一个典型的那种憨厚老实没什么文化的农村老人,可能是这一辈子吃了不少的苦,老人格外的珍惜今天的美好生活,更是不时的提醒自已,不要因为一些琐事,而影响了自已儿子的工作,毕竟,儿子的工作干的好了,才是他们整个家庭幸福生活的保证。对他这种少年丧母中年丧妻的普通人来说,再没有什么,可以和一家人和和美美的生活在一起更令人感觉到幸福的了。

长年的劳累,和年青时从事了长期的重体力活,过早的掏干了他的精力,更严重的损害了他的身体,如今的步金门,平常除了可以下床扶着墙角走上几步之后,可以说,完全的丧失了所有的行动能力,毕竟,他如今都已经八十多岁了,身体不好不说,身体各个部位更是毛病丛生,每时每刻都令他痛不欲生,可是,这个坚强的老人,却是拼借着自已过人的毅力硬生生的挺了下来,并一直保持着乐观开朗的性格活到了现在。

“呀,老了,看不清了,原来不是国兴啊,你看看我这糟老头子,现在都什么眼神。不光是眼睛,就连我这身体啊,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唉,真怀念我年轻时的那会啊……”!

当步金门老眼昏花的抬头间,模糊的看到站立在门前的这位长袍老者,竟然不是自已的儿子之后,老年人特有的啰嗦和唠叨又再度在他的身上被发挥了起来,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听自已的这些话,就这么在床上半坐半躺的靠在床头,不住气的说出了一大堆的话来。

“爸,你看看你这都说得些啥啊,你老的身体那必须得健健康康的,儿子我还可想着你可以长命百岁呢,对了,这位客人是文静带过来的,他也姓步,和咱家一个姓,人家可是专门来看你来的……”!

步老呆呆的立在门前,静静的望着在床上早已变得虚弱老迈已是风烛残年的儿子,心中无限感概,鼻子嘴巴处,更是不住的抽动着,大滴大滴的眼泪,无声无息的从他的眼角滑落,就好象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停的跌落在光亮的木质地板上面。

听着自已老爸的这些唠叨,唐国兴心中也不由得一阵的酸楚,再历害的人,也抗拒不了这生死病死的自然现象,他可以明显得感觉到,自已的父亲的身体,确实是越来越差了,不过,身为大孝子的他,却是怎么都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在他看来,父亲这一生,为这个家所负出的,太多太多,而他这个做儿子的,为父亲做的,却又是少之又少。他恨不得自已父亲再活个十年二十年的,好让他可以更好的尽一下孝心,所以,在听到自已父亲的那些唠叨后,他可是要心眼里的不愿意听到这些个话语。

“唉,一晃年都过去八十多年了,清民,没想到你现在都老成这个样子了,你好好看看,看看我是谁,当年在云南乡野的紫水桥边,你母亲带着你送我离开的时候,你可还一直吵着,要我回来时给你带两串糖葫芦呢,呵呵,这一眨眼,这人都老得连牙齿都掉光了,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吃我给你买的糖葫芦啊……”!

步老简单的平复了一下自已激动的心情之后,几步迈到了自已儿子的床前,将上身微微的倾了下来,好让自已的儿子能看清楚自已的模样,在近距离的观察之下,步老更是清楚的了解到了自已这个一别近一个世纪的儿子的近况,这心中百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为好。

“你,你是谁呀?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你这么眼熟啊,我们以前认识吗?什么紫水桥边,我母亲给我买糖葫芦,啊,你是谁?你怎么对我小时候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

步金门在努力的看清楚眼前这个长袍老者的长相之后,初时还只感觉到有些眼熟,不过,当他在心中微微的思索了一下对方刚刚所说的那些话所包含的意思后,整个人一下子就变得激动了起来,右手整条胳膊青筋暴起,吃力的扶着床铺,就准备起身下床,好好的盘问下眼前的这个让他感觉到即熟悉又陌生的老者。

“行了,行了,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身体又不好,就别再下床折腾了,就这么躺着吧,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对吧,清民,你再好好看看我,你真的认不出我的模样了吗?我记得我当时走时,你可还哭着小跑了老长的一段路,哭着喊着不让我走的,没想到你现在竟然连我是谁都认不出来了,我叫步振华,祖籍福州人,年近四时方始娶妻素云,次年生下一子,我给他起名叫石头,大名步清民,还不知道我是谁吗?痴儿,你母亲最爱喝的那首曲了,你现在可还记得……”?

说到这里,步老自已都忍不住了,在那里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着在床前已经哭出声来的步金门,眼中尽是慈爱和悔恨之意,他恨自已为什么没有早早的把他们母子给找到,以至于让他们娘俩在这人世间受到了这么多的苦楚,妻子早丧不说,儿子更是为了家族血脉的延续,而不得不入赘做了一个上门女婿,当这种悔意在他的心头越来越强,越来越令他心疼的时候,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伸出自已的右手,啪啪几下,就狠狠的抽了自已几个大嘴巴子,用劲之狠,只一会的工夫,这丝丝血渍,就顺着他的嘴角飞快的流了出来。

我身骑白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