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书生是赵高的前世？”钟家豪问白狐。

“不错，那时他的名字叫赵羽，我待在他家，一直待到他病死。赵羽的得病也是这样的绝症，现在我要放弃我一切修为把他救活。王顺被我杀了，所以不用去找他。”

钟家豪很吃惊，他觉得自己听错了。妖为了救喜欢的人居然能放弃三百年的修为，要知道没有修为，就会变的和普通的动物一样无意识。

狐妖吻住昏迷中赵高的嘴，她用嘴把自己的修为送到赵高的嘴中，然后修为在赵高的嘴中消散。

这一切维持了五分钟。

“值得这样做吗？他只是人类。”钟家豪沙哑着说，他现在对妖的态度变了许多。

“爱情不分族界。”白狐说。

“可是他只喜欢何苓。”

“我也曾变成何苓，他也和我在一起过，我已经满足了。”白狐继续说：“请你帮我把赵高的记忆改下，让他忘记我这个妖。对了，这个妖核送给你，反正对于我来说已经没用了。”

钟家豪点点头，然后拿着没有妖气的妖核，只见狐妖慢慢变成白狐，而白狐卷缩在赵高身上。

钟家豪拿出一张符……

在这一世，白狐化为人形在公交车上见到赵高，后化为白狐待在赵高的寝室，赵高每次都会带着白狐与何苓约会。直到王顺何苓的这件事和制造自杀现场发生后，白狐逃了出来，化成何苓的样子与赵高见面，迷惑赵高与她退学，有一次白狐找到王顺，王顺不知道何苓是白狐变的，随后把王顺给吓死了。

钟家豪有些虚弱，他坐在床上望着昏迷的赵高。

“你喜欢妖还是人？”心魔问。

“我当然喜欢人，毕竟我也是个人。”钟家豪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他觉得自己内心动摇了。

“这不是你真正的答案，以后我会在问你一次。”心魔说完就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