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塔拿过来,看了一会后,说道:“卡蒂也成长了不少啊。”
“应该的,毕竟她是女神的第一位神着者。以后前途光明。”
“拜火教的注意力,已经逐渐由风暴神殿转移到我们身上了。”贝塔想了想,说道:“可能他们发现了我们对他们怀有颇意,也有可能是他们单纯地觉得风暴神殿不好啃了,而我们只是个小教派,比较好对付。无论哪一种,最终的结论都是一样的,我们可能要和拜火教那帮疯子开战了。”
“待会给所有的神殿传讯,三级战争预备动员。所有神殿至少得在十日内,建立起最基础的战争防御措施。所有负责建筑和修路的民工,暂时转为民兵,至少保持三个月。三个月后,是否解除,再作决定。五年计划在这段时间内,暂时停止。”
“不和他们说明,到底是在防范谁吗?”
“不用,说了反而比较麻烦。宗教战争这事情,上不了台面。”
“接下来,我得去法兰斯一趟,快的话两三天就会回来,慢的话,大概只十天半个月。”
“去见你的莎莎女王?”雪莉轻笑道。
贝塔无奈地说道:“我们只是纯洁的朋友关系。”
“我又没有说什么。”
雪莉吐下舌头,离开了房间。
法兰斯的王城依然热闹,但这热闹之中,似乎隐隐带着不安。
贝塔进城的时候,发现许多民众的表情和上次来的时候,显得有些阴沉。
随便在酒馆里待了一会后,他终于知道了,原来王室联军败了。
起因很简单……圣域没有了,圣域大军自然回防,这一回防,阵线自然就维持不下去了。
然后被敌人直接一波推回来,至少三分之一的军士阵亡。
听完后,贝塔直接隐身进了王宫。
王宫的魔法阵留有‘后门’,只有贝塔和莎莎两人知道。
毕竟莎莎也算贝塔的‘弟子’,两人的魔法阵理论自然是十分相似的。
贝塔见到莎莎的时候,她正在寝宫门前,甜甜且害羞地微笑着。
“好久不见。”
“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记了。”
贝塔有些尴尬。两人进到房中,里面没有人,连服侍的女仆都没有。
“穆琳呢?”
“她在游说贵族们出兵。王城贵族的私兵挺多的,集合起来,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
贝塔沉默了一会,说道:“抱歉,联军的战败,和我有间接的关系?”
莎莎:“?”
贝塔把自己在圣域的事实说了一遍。
听完后,莎莎笑了:“做得好,库克,我是越来越崇拜你了,我的老师。”
莎莎一脸的兴奋和真诚,绝对不是反话。
虽然乌瑟尔经营蓝水港已经有几年了,但他依然没有办法完全把整座蓝水港控制在手中。
毕竟作为一座海路连通陆路的交通枢纽,这座城市产生的利润太大了,而自然也就有很多小势力,把持着一些乌瑟尔无法触及的地方。
即使使用强势手段,清扫掉一批,很快就会像苔藓一般,雨过天晴后,又长出来,烦不胜烦。
男人将卡蒂带到了自己的家里,锁上门。
他眼中的欲-望虽然已经到了一个令人生畏的地步,但他依然没有扑上去,而是靠在门口那里,强忍着冲-动,尽量装作平静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怎么,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
卡蒂转了个圈,裙边飞舞,一双直直白白的玉腿让人的口水都快要掉下来。
男人走前两步,又退回到门口。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后,他说道:“在没有弄清楚你的身份之前,我不敢随便靠近你。”
对于这个男人的谨慎,卡蒂觉得有些惊讶,她一直以为,这世界,只有贝塔那个家伙才能抵抗自己的魅力。
不过两者比较,区别还是很明显的。贝塔眼中的欣赏更明显,而这人眼中全是个让人作呕的欲-望。
“好吧,你确实也挺厉害。”卡蒂笑了:“你似乎知道我不是一般人,但为什么还要找上我,甚至带我回来。”
“我不靠近你,是怕你下毒,或者偷袭我,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没有办法对付你。”
男人拍了两下手,脸上带着许些得意。
但几秒钟过去了,门外也没有动静。
卡蒂脸上挂着嘲讽的微笑。
这男人终于觉得不对劲了,打开门一看,发现自己的门外躺着两个人,再看到前边,至少有五个黑衣人站在一起,呈包围圈的模式。
他渐渐退了回来,关上门,看着卡蒂,叹气说道:“我认栽,你想问什么尽管问,我只要能说的,都说给你听。”
“你们老大在哪里?”
“这个我一般不太清楚。”男人摇头:“他的绰号是黑狐,有好几个隐藏安全居所,而且自己也经常改变形象,别说我们,连城主乌瑟尔也找不到他。”
“据我所知,拜火教的有关系,和你们黑狐帮很密切。”
冲着拜火教来的?
男人松了口气:“还行,有很多事情,我们的老大都愿意和他们合作。”
“那事情简单了。”卡蒂走到男人面前,抓住他的手:“你作我们的线人吧,以后会有好处给你的。”
男人苦笑道:“我不能背叛老大。”
“你不用背叛你的老大。”卡蒂将一道黑色的阴影打入了男人的手腕中:“你只要告诉我们,拜火教和你们黑狐帮有什么合作就可以了。”
这和背叛有什么区别?
男人的眼里隐藏着恨意。
卡蒂用一种狐狸般绝美而阴森的笑容小声说道:“你的眼神我很不喜欢,所以你得接受惩罚。”
她的话一落,这男人的脸色先是变得涨红色,然后脖子上的青筋就趺了出来,最后在地上打滚。想来也是痛得不行,但这男人硬气地很,滚来滚去,痛得满身大汗,硬是一声不吭。
卡蒂也不在意,只是轻笑道:“看来你确实是个硬汉,但无所谓。我相信你会有亲人,没有亲人也会有朋友,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有你这样坚韧的心性。”
这话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男人大声痛吼起来,怒突双眼,一边痛苦地挣扎,一边盯着卡蒂。
“如果你答应下来,我倒是不会对他们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