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有好衣服穿、有美味的菜肴可以品尝,多数时候不是他自己愿意说了算的,好衣服是弟兄两位先穿的剩下的旧衣,菜肴先要最小的人伺候兄长、父亲,乃至老一辈的人,等到他坐下能吃饭的时候,桌子上能够食用的菜肴已为数不多。
虽然没真正的虐待他,可那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武华心中带着一丝的掘强,他要打破这层悬殊的地位之差,但他并不是自己做了官以后为非作歹,把先前受到的苦全发泄在更多的其他人身上,他励志要帮助那些急需帮助的苦命的孩子,帮助他们成长,教育他们看清身边所发生的一切,甚至是环境带来的生活变化。
两位兄长并未明说,嘴唇蠕动,脸庞带着异样的神情,分明这双方都在用唇语细心沟通。
武华当然清楚武氏一族传承的技艺,传内不传外,也就是虽然他名义上武家的继子,但这家人并没把他当武家的人看待,只是当成了一个放养在武家的孩子来看待,所以武氏一族的唇语交谈是绝不能传授给他的,虽然武华不清楚两位兄长在说些什么,但分析还是能够确定那些话一定不能当着他的面讲。
“两位哥哥,我想出去闯一闯,不打算用猎手牌照的权限组建自己的团队,因为现在的我还不成熟,两位哥哥也是如此,在未通过考核,请你们回去继续磨练自己的技巧,也许还用不了多久。”
听到他这么一说,武信走了出来,伸手向前想要抚摸武华的头,却突然一把掐住武华的脖子,气急败坏的露出狰狞的面貌,“小杂种,给你点颜色就敢给我开染坊了,你要搞清楚你只是我们家的一个过客,卑贱和奴仆一个等级,你以为你这么作就会就很勇敢了,我让你做什么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去照做就对了,你这个胆小鬼,嘿嘿,还是像以前一样,一有事被欺负就躲到我们后面哭泣,胆小鬼,就算是进了猎手协会,没有我们俩给你撑腰也不会走得了多远。”
本以为胆小鬼,还是如当初所预料的一样流泪痛哭,而后,武信才会松开手抚摸他的额头,说道:“这就对了吗,听哥哥的话,不会给你弯路走。”
但是这一刻,武信感觉很不对劲,手上被施加的力道突然加大了起来,他的本能想要松开手,跟着是他自己的手腕被紧紧抓住了,一股巨力从手腕上透彻骨头里,骨头分明都可以感觉到断裂、弯曲的动静。
“啊,痛死了,小杂种,快给我住手,不然我告诉父亲,让他来收拾你。”
“哼,父亲,如果父亲知道你们经常欺负我的话,应该也会赞同我的做法,贝尔武夫传承的精神就是容不得弱小的人受到欺压,更是为了正义公理奋斗,父亲,他会明白我这么做是对的。”
“你们以为我还是从前的我,不,我每晚都在勤加苦练,你们在父亲严厉的说教、打骂声中训练,而我在自己的鞭策下每晚更加刻苦的奋斗,你以为我还是从前的我,还是你们错了,最不容许在别人成功的时候,你们这两粒老鼠屎出来搅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