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师徒自己蠢,来到这里,还不知道韬光养晦,太过锋芒毕露,怎样都是活该。”
那降头宗师门下,活动了下脖子,冷笑连连。
齐云飞怒极。然而人在他乡,他主我客,实在是不好发作。而这些人确实也是颇为棘手。
一对一,齐云飞哪个都不惧。
可是玩阴的,还明目张胆地搞围攻,他也就没办法了。
“哦?是吗?意思在这泰岛,在这曼谷城,无论怎样,都是你们这些人有理呗?”
就在这时,一直在看戏的叶轩,悠哉地溜达了下来。
“不错。”
“华夏人,在泰岛猖狂什么?”
“老老实实收拾收拾滚回去吧!”
那几人大笑着叫嚣道。
“唉。”
叶轩微微一叹:
“本来对你们没什么兴趣。不过,你们也太不要脸了,我也只好小小出手一下,叫你们知道,在我面前,你们谁也说了不算。”
齐云飞却是面色一变:
“别冲动!他们……”
这几个人,个个实力不弱,都在玄级之上,显然是东南亚一些著名修炼传承的精英子弟。
尤其那东瀛阴阳道子弟和泰岛降头师门下。
论境界,齐云飞觉得他俩不在他之下!
这个什么叶轩,头脑一发昏,就这么冲上去,是要吃大亏的!
“砰砰砰砰砰!”
却听一连串闷响响起。
几道身影,都是齐刷刷地向后飞了出去!
那些东南亚术师的弟子门,个个都是瘫倒在地,脸上印着一个大大的鞋印子,鼻子都被压得扁平,哀嚎呻吟着。
“嗯?你说他们怎么?”
叶轩转过头,略显疑惑低看着一脸目瞪口呆的齐云飞。
“出来啊!”
“前几日不是很狂吗大师?”
“我来领教领教你们华夏的‘舞术’!”
“什么‘舞术’?人家那叫道法!你懂不懂啊?”
“道法我不懂,我就知道,昨天啊,这大师差点儿被打到下水道里去了!哈哈哈哈哈!”
在殊崖子下榻处的门口,几个打扮怪异的年轻人,围在一起,不断地叫嚣讥讽着。
“你们是什么人?闲杂人等,赶快离开,别扰我师傅清净!”
齐云飞出了门口,皱起眉头,厉声驱赶着这些人。
“哟?这是谁?”
“好像是那废物大师的徒弟吧?”
“是不是得快跑啊?人家过一会儿,没准儿要找警察来抓咱们了呢!”
那几个青年阴阳怪气,讽刺着殊崖子和齐云飞。
齐云飞定睛一瞧,不由得微微冷笑:
“我道是谁,原来是我师傅的手下败将,教出来的几个废物徒弟。就你们几个,也敢上门来跳?也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原来这几人,却是前几日,被殊崖子击败的术师们的门下弟子。
有新岛龙虎门的,有印国伽檀庙的,有马来蛇尊者门下的……
甚至还有目前没有交过手的,泰国降头宗师和东瀛阴阳道的弟子,也在跟着凑热闹。
“几斤几两?不也是打过才知道?”
一个龙虎门下的弟子往地上啐了一口,大大咧咧地上前道:
“听说你们华夏男人,都是没什么胆子的软蛋。你要不服,就跟我练练……”
“找死。”
齐云飞冷冷一笑。
电光火石间,两人便是动上了手!
那龙虎门的弟子,传承的宗派,是原本华夏东南秘传的一支白莲密教传承,术法诡异。此刻在齐云飞的身旁,移形换影,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人摸不到头脑。
“装神弄鬼。”
齐云飞不屑一笑,手捏印诀,猛一张口,喝出一个沉闷古拙的字音。
“唔……”
围观众人只觉脑子里“嗡”地一声响,都是思维为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