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祖传禁术?”憨佬钟呢喃道:“张家……张天师?”
憨佬钟扭头看了看我,我却扬眉看着张雅溱,道:“难怪你有这本事,原来你是张天师的后人?”
“旁支而已,文革之后留下的一些残缺罢了。”张雅溱冷漠道。
然后她望向翁扬安,语气阴森道:“只要能让这禽兽不得好死,只要能报仇出了我心中一口恶气,万劫不复又怎样!”
我跟r林憨佬钟三人面面相觑,又一起望了望面容变换不定的翁扬安。
憨佬钟出言试探问道:“这翁总迫害于你……”
张雅溱还没开口,翁扬安急道:“钟大师,还有林刘两位先生,你们可、可可别轻信这疯女人啊!”
“这女人疯了,她、她图谋我这温泉度假村多时了,自从色诱我跟我生关系以后,不断地敲诈勒索我,三天两头逼我分度假村股份给她!”
“现在觉得没希望才做出这么极端手段谋害我,想抢夺我度假村股份和资产,你们可千万不要相信她啊!”
我们三个面皮同时一抽,面上表情有言喻不出的恶心,感觉这翁扬安简直就是只放大版的嗡嗡嗡。
我们三个怎么说也算在社会摸爬滚打过的,你这小地中海还当我们是刚出校园的菜鸟啊,这样拙劣的鬼话也想忽悠到我们!
人如果不是被逼上绝路的话,她会这么疯狂……她会这么不顾一切……
歪过脑袋看着翁扬安,我促狭道:“翁总,说就说咯,干嘛舌头还打结呢?心虚啊?”
“哪、哪哪有心虚啊,刘先生,我翁扬安光明磊落,这、这一点天可……”
“呵呵呵呵呵……”
翁扬安话还没说完,张雅溱突然放声冷笑了起来,那笑声里的阴冷,让在场的几人都不由自主起了一身的鸡皮。
张雅溱伸出玉指指着翁扬安,咯咯笑道:“了不起哦翁扬安,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呀!”
“我色诱你?你耍手段让我爸公司破产背了一身高利贷,我走投无路来你手下做事,你这让我叫做叔叔的,却借帮我还债强行睡了我,还债的事却一拖再拖。”
“你知道我爸被高利贷逼债是怎么死的吗?在家里服毒自杀,活活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痛苦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