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止那三个阿虚，就连两个朝比奈也是如此，他们的身体就像是被断电后留有余热的灯泡一般，缓缓的熄灭着。

短短数息之间，他们的形象就已经像是蒙上了一层塑料布一般，变得模糊透明。

“这是什么？”“喂，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个我，从异界回来的那个，怎么你没事？”“异界神，是你做的么？你干了什么？”

一瞬间，有惊恐，有愤怒，也有茫然，三个阿虚显露出不同的情绪和反应，显然，随后形体变得不是很稳定，但他们仍然保留着理智。

大小凉宫倒是不受影响，她们吓了一跳后，顿时也以为是郝绅搞得鬼，立刻虎视眈眈的瞪了过来，就要质问。但阿虚已经抢先一步，仿佛狮子一般冲了过来，揪住了郝绅的领子。

“你这是要干什么？他们……”

郝绅仍然不等他说完，随手就把阿虚给放倒在地，脸色冷漠的说道：“我什么也没做……我只是说出了‘事实’而已。”

“所以说，‘事实’到底是个什么鬼？你以为我会信……”阿虚倒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三个自己濒临消失，这其中还有两个朝比奈，显然这触及到了阿虚内心深处的某些神经，但在怒吼的一刹那，阿虚的心理忽然一闪，仿佛想起了什么，整个人如遭雷击。“‘言出法随’……‘事实’……难道说，‘他们’本来就是‘不该存在’的？”

“当然。”郝绅笑了笑，他看着已经淡淡模糊为一片人影，连声音都在消失的那些“阿虚”和“朝比奈”，说道：“一早就发现了，只是觉得有趣，没有说破，所以他们才能存在到现在。……放心吧，这些并不是所谓的未来人，而是一种‘固象存态’，呃，用通俗易懂的说法就是……缓存？总之就是类似的东西，因为这个世界的特殊构成方式而形成的特殊现象，他们的存在除了让我们了解一些‘信息’之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在他说话的空档，那些已经完全模糊的人形已经彻底的消失了，整个房间里在眨眼之间就剩下大小凉宫以及郝绅阿虚长门几人，一下子就空旷多了。

长门对于发生的情况，眼睛都没眨一下，显然对这种情况早有准备。

大小凉宫最后好奇的在那些影子消失的地方晃了晃手，然后对视一眼，老老实实的坐了回去，等着郝绅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