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胡说啊，谁是军统？”柳妮娜神色慌乱的辩解道。

“你隔三差五的就来找我这里找李若溪里小姐接头，你以为这件事能瞒得过我么？”方鸿渐步步紧逼的质问道。

“可是、可是李小姐说你并不是军统成员啊。”

方鸿渐点点头道：“对啊，我的确不是军统的人，可这并不妨碍我帮军统的人做点事儿啊。就好像我也不是共产党，但这也不妨碍我帮共产党做事啊。”

“那、那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什么人都不是，既不是共产党、也不是军统、更不是日本人的手下，我只是朋友比较多，所以谁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都会去帮一把。”方鸿渐淡淡的答道。

“好吧、方先生看来以前我真的是小看你了。”

“呵呵，我希望所有人都能小看我，这样我才能活得更好。”

柳妮娜点点头附和道：“恩，现在看来还是方先生您活得聪明。”然后话锋一转：“只是电台这件事我是真的帮不了您的忙。”

“柳小姐你不要急着拒绝么，我既然肯冒着摊牌的危险来找你，自然是有原因的。你看，你最近起获的都是共党的电台，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于明显了，总得抓到两部军统的电台这样才算正常么，到时候你帮我偷梁换柱的调换出来一台，这样不就行了么。”

柳妮娜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现在戴局长还不是完全的相信我，如果我敢动军统电台的话，万一他误会我，那我可就死的太冤枉了！”

说到这里，柳妮娜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对了，方先生，我有个办法可以帮您弄到几个电台。”

“哦？什么办法？”方鸿渐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