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这样,但是我还是不想让自己在乎的人死;就算知道人这一死是难免的,可是却想着要是真的要死的话,就自己死在前边。”
河芝看了风太昊一眼。
“其实这个理由是特自私的,我这么一说您就这么一听,可别在心里笑话我;我啊,之所以这么样想,那是因为死了、死了,一死百了;活着去要面对死别,伤心难过……有多在乎,就有多疼苦,您说是不?”
河芝不由得点了点头。
“您是难过是吗?所以吃不下去饭?”
河芝长出了一口气。
“恕我大胆的猜一下啊,您是因为河清大叔的离开的所以难过吗?您想要求长生是因为大叔中了尸血蛊毒吗?您给女也下了毒,是因为又保险吗?”风太昊的声音由原来的和缓,慢慢地变成厉色呵斥。
河芝看向风太昊,瞳孔放大!
一看。
风太昊便知道,自己这是言中了。
声音再次缓和起来:“可是您知道吗?这种蛊毒我是可以压抑住不让它再严重的。如果,当初你像医你的腿疾般地求到我这里……唉,一切都晚了。”
这话轻飘飘地,但是却直击河芝的内心。
她下意识地否定之前所做的一切是错的;她不能接受河清的死与她的这一决定有关。嘶吼地辩解道,由了长时间没有喝水,说话;声音嘶哑、干涩。
“呵呵……求到你这里,你那种手刀的感应能力能为他压制一次,但可能为他压制一辈子吗?这次为女娲医治,你睡了两天!那为清哥压制你要睡多久;你的大族长的位置不要了吗?”
这几天来,她虽然外表看起来很平静,但是内里却在翻江倒海;再加上不吃不喝,这突然爆发出来后,竟然坐在那是晃了晃。
风太昊没有反驳她,叹了口气:“现在,我们再说这个还有什么用,世上根本就没有后悔药;再者,你根本就没有求过我,怎么知道我不会出手相助。”
这时准备吃食的人回来了。
风太昊想了一下,把东西接了过来,看了一眼,虽然有汤羹,但是看起来并不热。
走到河芝面前放下,并往后退了一步。(未完待续)